“言老师……”
言之芒没答应，先站起来给她鞠了一躬，然后再开口：“袁茜，很高兴认识你，也很高兴你喜欢我，我一直都希望我带给我的观众是欢乐与希望。但促使你做出这样的事情，一定程度上是我纵容的，所以对不起。”
袁茜已经在哭了，一直在摇头。
“不管以后你还是不是我的观众，我都希望你能快乐一点，两年后来找我，重新开始生活，一定可以的。”
说着说着言之芒也有些哽咽，抽了抽鼻子：“谢谢你。”
袁茜哭得梨花带雨，说不出话来，直到他站起身离开，她才出了声。
“言老师，对不起，还有姜姒，也请您帮我说声对不起。”
那天出来之后，言之芒破天荒吃了脑花，并且夸了姜姒几句。
姜姒傲娇地哼了一声，开始吧啦吧啦自己多么辛苦做好这一顿饭，却绝口不提他红红的眼圈。
吃完饭，两个人驾车直奔民政局。
还没下车，姜姒看着门口，一颗心如擂鼓般跳起来，她看了眼言之芒问道：“你准备好了？”
“我时刻准备着啊。”
傲娇又可爱，姜姒咳了几声，然后深吸一口气，准备开门下车。
今天不算什么好日子，来民政局的人也不多，两个人打扮低调往里面走。
正走着呢，姜姒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就在北边三点钟方向，两个熟悉的身影！
女生挽着男生的手臂，两个人正在过马路。
那女生化作灰姜姒都认识，是蔡喜喜。
再定睛一看，姜姒差点晕过去，男生自己也认识，居然是白正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