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袭击保镖的同时,田水一个箭步上前抓住了缰绳,那车夫吓的扔了马鞭,抱头蹲在路边。

    丁子摘那保镖的枪支,一个翻身上车,撩开帘子,用枪指着何雨之。“我们是求财不索命,把身上的东西都交出来。”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何雨之边说边战战从身边拿出了一小包银元和一支带皮壳的小手枪。

    “何老爷。”站在车边的李子同说道:“我想叫你的车夫给你府上送封信,可以吗?”

    “可以可以。”

    “我们只求财,这规矩你懂吧。”

    “我懂我懂。老冯头,回去传我的话,一切照好汉说的办,万万不可造次。”

    “老爷,知道了。”老冯头应道。

    “把信收好,你可以走了。”李子同抬了抬手中的枪。

    车夫把信放到了怀里,用手按了按,低着头慢慢的越走越快,最后一蹓小跑起来。

    他们剥下了那二位保镖的外衣扔上了车,迅速拐入岔道,离开了现场。

    这枣红马真是匹好马,上坡下坡一点都不吃力。田水熟练的驾驭着,越过道坡后,车停了一下来。

    “何老爷。”

    “好汉请吩咐。”

    “要暂时委曲老爷一会。”

    “明白明白。按规矩办按规矩办。”

    李子同向丁子使了个眼色。丁子利索打开车罩门,拿起那保镖的棉外衣先后给他们俩脑袋围上,然后象南方人包棕子一样,除了留下鼻子和嘴巴透气外,把那个头扎的是结结实实。让他们听不见看不见,但能说的了话。

    “子大伙都坐到车上吧。”田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