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风清把上官慕林带到了李冀的书房,让所有人都退到楼下,不准上去。“说说吧,你还被着本王做了什么?”李冀沉声道。“没有了!是她误会了,明天我去解释就是了,绝不给你惹麻烦。”上官慕林讨好着说。“是吗?”李冀围着她走了一圈,“游湖?还是那个男人?”上官慕林这才明白过来,李冀关注的是游湖的事,他现在不开心的也是游湖的事,他吃醋呢?“吃醋呢?”李冀白了她一眼,“明天我让段风清准备好,我们去湖上住几天。”“殿下不是来治理水患的吗?怎么就该游湖呢?”上官慕林笑道。“本王若是连你都治不好,怎能治好水患?”李冀见她笑,醋意被瞬间冲淡了些。上官慕林白了他一眼,心想,这才多久没见,怎么嘴巴比以前还坏呢?李冀伸手将人搂了进来,“自从你走了,我每天都在想你,你该如何解我得相思之苦。”上官慕林在他的胸口挠了下,就想小猫一样,“你想如何?”李冀心里欢喜,“你知道本王想如何的。”说着他的唇紧紧吻住了上官慕林的唇,好一会,他都不舍得放开。“殿下!”段风清连门都没敲直接闯了进来。“出去!”李冀眼中突然弥漫着杀气。“睿郎!”上官慕林扯了扯他的衣袖,“段风清怎么呢?”她知段风清绝不是莽撞之人。“李纵受了重伤,官银被劫!”段风清转过身急切地道。“什么?”李冀听到此才送来怀里的人,“他人呢?”“在外面!”“走!”李冀带着段风清和上官慕林来到正堂,只见李纵满身是血,已有人再为他处理伤口。李冀紧走两步,李纵跪了下来,“殿下,是卑职失责,请殿下责罚。”李冀忙扶起他,“你先包扎伤口,一会再说。”“殿下!”李冀看了眼大夫,“先给他包扎。”“等等!”上官慕林上前,“给我看看!”李纵一看是娘娘,心里一喜,“卑职见过娘娘,这伤怎么能让娘娘动手。”上官慕林也不理他,从桌上拿来剪刀,蹲在李纵面前,仔细看了看,又替他包扎好,“你遇到的是什么人?”“蒙面黑衣人。”李纵答。“你在何处被袭击?”上官慕林接着问。“杭州城西,入城的芦苇荡附近。”李纵答。“你的伤口并非一般利器所伤,你可知道?”李纵点头,“我在六年前见过这种伤口,不过都是在死人身上见的。”李冀扶起上官慕林,“这么说,你知道是什么人?”“我听许潇说,最近海面上不太平,有海贼从那边过来,偶有帮里弟兄受伤之事。那伤口就是这样的,不过海贼怎么会知道你们运官银的事?”段风清道,“官银走的是官道,知道人不少。”“即使是这样海贼也不敢轻易截取官银,毕竟杭州城是有守军的。”李冀坐下,让上官慕林坐在自己身边,“你如何看?”“我去找一趟许潇,看看他那最近死的人。”说罢上官慕林起身。“段风清,你护好娘娘。”李冀明白此事非同一般,绝不是再计较她和许潇关系的时候。许潇醒来的时候上官慕林已经等着了,“慕林,今天多亏了你。”他又是一副没心没肝的样子。上官慕林没理他的话直接说道,“前日你说你帮你兄弟被杀,尸体可在?”“怎么?你有线索?”许潇一听来了劲头。“带我去看看。”上官慕林没跟他解释,这是她也不能随便说。许潇出门便看到了段风清,“上官慕林,这小子怎么在这?”“哎呀!让你带我去看尸体。怎么那么多废话。”上官慕林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许潇好奇地又看了看段风清,这才将两人带到后院,“你们自己看吧!”上官慕林和段风清仔细检查了一遍,果真同李纵身上的伤一样,“许潇,这些人在什么地方死的。”“城西的芦苇荡里。”许潇看着这些尸体心里难过,“有一个活着跑回来报信,可还没来及叫大夫,也死了。”“李纵受伏击也是在那被伏击的,看来我们得走一趟了。”上官慕林看了眼段风清,“你回去告诉声殿下。我和许潇先去看看。”“不行,殿下绝对不允许娘娘涉险。”许潇见两人嘀嘀咕咕的,好像是背着自己说话,心里不爽,喊道,“你们说什么呢?”“娘娘还是先跟卑职回去,听殿下怎么说。”段风清又小声补了一句。上官慕林已经转身看着许潇,“没什么,我先走,回头再说。”李冀带着人去了官银被劫的地方,四处都是官兵的尸体,伤口和李纵身上63段风清把上官慕林带到了李冀的书房,让所有人都退到楼下,不准上去。“说说吧,你还被着本王做了什么?”李冀沉声道。“没有了!是她误会了,明天我去解释就是了,绝不给你惹麻烦。”上官慕林讨好着说。“是吗?”李冀围着她走了一圈,“游湖?还是那个男人?”上官慕林这才明白过来,李冀关注的是游湖的事,他现在不开心的也是游湖的事,他吃醋呢?“吃醋呢?”李冀白了她一眼,“明天我让段风清准备好,我们去湖上住几天。”“殿下不是来治理水患的吗?怎么就该游湖呢?”上官慕林笑道。“本王若是连你都治不好,怎能治好水患?”李冀见她笑,醋意被瞬间冲淡了些。上官慕林白了他一眼,心想,这才多久没见,怎么嘴巴比以前还坏呢?李冀伸手将人搂了进来,“自从你走了,我每天都在想你,你该如何解我得相思之苦。”上官慕林在他的胸口挠了下,就想小猫一样,“你想如何?”李冀心里欢喜,“你知道本王想如何的。”说着他的唇紧紧吻住了上官慕林的唇,好一会,他都不舍得放开。“殿下!”段风清连门都没敲直接闯了进来。“出去!”李冀眼中突然弥漫着杀气。“睿郎!”上官慕林扯了扯他的衣袖,“段风清怎么呢?”她知段风清绝不是莽撞之人。“李纵受了重伤,官银被劫!”段风清转过身急切地道。“什么?”李冀听到此才送来怀里的人,“他人呢?”“在外面!”“走!”李冀带着段风清和上官慕林来到正堂,只见李纵满身是血,已有人再为他处理伤口。李冀紧走两步,李纵跪了下来,“殿下,是卑职失责,请殿下责罚。”李冀忙扶起他,“你先包扎伤口,一会再说。”“殿下!”李冀看了眼大夫,“先给他包扎。”“等等!”上官慕林上前,“给我看看!”李纵一看是娘娘,心里一喜,“卑职见过娘娘,这伤怎么能让娘娘动手。”上官慕林也不理他,从桌上拿来剪刀,蹲在李纵面前,仔细看了看,又替他包扎好,“你遇到的是什么人?”“蒙面黑衣人。”李纵答。“你在何处被袭击?”上官慕林接着问。“杭州城西,入城的芦苇荡附近。”李纵答。“你的伤口并非一般利器所伤,你可知道?”李纵点头,“我在六年前见过这种伤口,不过都是在死人身上见的。”李冀扶起上官慕林,“这么说,你知道是什么人?”“我听许潇说,最近海面上不太平,有海贼从那边过来,偶有帮里弟兄受伤之事。那伤口就是这样的,不过海贼怎么会知道你们运官银的事?”段风清道,“官银走的是官道,知道人不少。”“即使是这样海贼也不敢轻易截取官银,毕竟杭州城是有守军的。”李冀坐下,让上官慕林坐在自己身边,“你如何看?”“我去找一趟许潇,看看他那最近死的人。”说罢上官慕林起身。“段风清,你护好娘娘。”李冀明白此事非同一般,绝不是再计较她和许潇关系的时候。许潇醒来的时候上官慕林已经等着了,“慕林,今天多亏了你。”他又是一副没心没肝的样子。上官慕林没理他的话直接说道,“前日你说你帮你兄弟被杀,尸体可在?”“怎么?你有线索?”许潇一听来了劲头。“带我去看看。”上官慕林没跟他解释,这是她也不能随便说。许潇出门便看到了段风清,“上官慕林,这小子怎么在这?”“哎呀!让你带我去看尸体。怎么那么多废话。”上官慕林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许潇好奇地又看了看段风清,这才将两人带到后院,“你们自己看吧!”上官慕林和段风清仔细检查了一遍,果真同李纵身上的伤一样,“许潇,这些人在什么地方死的。”“城西的芦苇荡里。”许潇看着这些尸体心里难过,“有一个活着跑回来报信,可还没来及叫大夫,也死了。”“李纵受伏击也是在那被伏击的,看来我们得走一趟了。”上官慕林看了眼段风清,“你回去告诉声殿下。我和许潇先去看看。”“不行,殿下绝对不允许娘娘涉险。”许潇见两人嘀嘀咕咕的,好像是背着自己说话,心里不爽,喊道,“你们说什么呢?”“娘娘还是先跟卑职回去,听殿下怎么说。”段风清又小声补了一句。上官慕林已经转身看着许潇,“没什么,我先走,回头再说。”李冀带着人去了官银被劫的地方,四处都是官兵的尸体,伤口和李纵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