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吓的一抖,从走神中醒悟过来的方奕泛惊恐地转过脸。
「你还好吗?」我心疼的探出手。在方奕泛惹人心疼的模样面前,什麽身T的疲惫都是P。
愣愣地望了我两秒,方奕泛什麽话都没说,突的就朝我扑了过来,一张脸Si命地往我x口埋,圈在我腰际的臂膀也不断地收紧再收紧,大有把自己嵌进我身T里的意思。
这已经是事故发生以来的第二次了。
像撒娇,不像撒娇,像闹脾气,又不像闹脾气,似乎更像是在寻求一种……慰藉?
管不得那麽多,我本能地回抱上他,一下一下的轻拍着他紧绷的後背。
是我思虑不周了。
这些天我只顾着忙善後的大小事,却疏忽了奕泛的感受。
一想起那片在我们眼前砸落的萤幕,我都还心有余悸,只怕方奕泛也被吓坏了吧?
谁知道还没来得及缓过劲,接着又是他父亲的债主找上门、打慰问电话的挫折,一下子这麽多事搅在一起,任谁都很难在短时间内平复,更何况他父亲债务的事又是一个巨大的长期压力……
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替方奕泛分担一二,特别是在看到他父亲债主频频打电话来SaO扰他的时候,我那违背约定替他出头的念头就变得格外强烈。
看看方奕泛那憔悴的神sE,他们把老娘好好的一个男人折磨成什麽模样了?
我明白对嗜赌成X的人来说债务就是个无底洞,而方奕泛不处理的态度就是最好的处理。
但我真的没办法再坐视不管,哪怕是出面替方奕泛跟他父亲的债主交涉也好,然而,方奕泛就是什麽都不愿向我透露。他不透漏也不要紧,我能自己查,虽然地下钱庄大多由黑道把持,查起来不容易,不过慢慢查总有查出来的一天,可偏偏这时候我又必须先拨出线网去查演唱会制作群的内应……
我的线网原本追查叶氏工厂的问题就已经忙得不可开交,现在又要查内应,人力吃紧的情况下根本拨不出人力再去查方奕泛父亲债务的事。
我开始有些後悔,当时我就不该信守那个不cHa手的承诺,如果当时我背着方奕泛去查,说不定现在已经有了眉目,运气好一点说不定可能已经和他父亲的债主交涉好,不再让他们来SaO扰方奕泛了……
可惜我醒悟得太晚,此刻也只是有心无力……
或许就是因为对世事根本无法预期的理解,才让心底涌起的那GU无力感更加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