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奕泛没说话,我也不敢轻举妄动,左手就这样维持着极不自然的右拐。照理来说,这时候我应该要说些什麽的,可平时总是巧舌如簧的我居然在这最该发挥自身专长的时候语塞了……
有些时候开口的时机一但错过,之後要再开口,那尴尬之感便是两倍、三倍的翻……
我现在该如何?
不开口吗?
但车厢内的空气已然凝滞,我若不做些什麽,难道就这样乾在这吗?
开口吗?
我该说些什麽才合宜?
就在我天人交战着着到底该不该做声时,绿灯亮了。
这瞬间,我就像是溺水者看到浮木向自己漂来般看见了希望!
随着车龙的移动,我有了更「该」做的事,终於从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局促中得救,「专心致志」的开车。
只是方奕泛还托着我冻伤的左手,直gg的盯着,我也不好就这样直接cH0U回来,只好继续维持那怪异的姿势驱车前行。
开出了好一段路後,我忽然感受到左手掌传来小心翼翼的触碰,接着那针扎般的刺痛感消弭了不少。当我侧过脸,那泛红的掌心已然被细心的敷上了一层白霜。
似乎查觉到了我的视线,方奕泛耐心的解释道:「这个有类固醇,涂这个好b较快,去看医生他也会开这个给你。」这时我才想起方奕泛肌肤敏感,这类药品一直都是他的常备药物。
可同时我注意到了在说这些地期间他始终垂着眸,没与我有任何的目光接触……
「谢谢。」我下意识的反手就要牵方奕泛的手,可在触上他的前一刻我忽然意识到自己才刚敷完药,这一牵下去岂不是将满手药膏往奕泛抹?
定格了两秒,我只得讷讷的收回手。
这下不只没话说了,左手抹满了药膏,唯一能自由活动的右手又必须控制方向盘的我,连透过肢T动作来亲近方奕泛的机会都被强制剥夺了……
在这悲催无b的时刻,窗外应景的飘起了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