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书什麽的有没有?」我接着问道。
「什麽都没留下。」在这压抑的氛围下公关部长回答得小心翼翼,「不过据附近邻居所述,四、五天前有一群黑衣人去找过假冒成工班的那个人,好像是上门讨债之类的,Si者住家前面被洒满冥纸,铁门也有欠钱还钱、有种再逃之类的红漆字。」
听到这我的手已经克制不住地紧握成拳。当初编造那两个假冒工班是因为被b债而愤恨人生不如意,藉随机犯案来报复社会的剧本,不过是为了破解叶氏将他们制造的事故嫁祸到我头上的谣言,可现在我的剧本却变相成为了叶氏拿去杀人灭口的好藉口……
看着演变至今已然脱离掌控的剧本,我还能说些什麽?
怪只怪我「计」不如人。
这天衣无缝的布局。不论那假冒成工班的家伙是真自杀,还是被自杀,最後都会以被b债自杀结案,而造成我演唱会事故的原因则因两个涉案人已Si,其接触的人事过於复杂难以查清就这样不了了之,变成一个众说纷纭的谜,一个足以让叶氏编造出上百个故事来攻击我的温床。
「可是这两个人看起来就和演唱会八竿子打不着,为什麽会无缘无故到演唱会做这种事?」
「鬼玫,该跟我们交代清楚了吧!」营运长一提出质疑,执行长随即搭腔,好似早分配好了台词般,「你是不是有什麽没对公司说清楚的关系,或者说……你隐瞒了什麽?」说到这,执行长已然眯起了怀疑的眼。
唉……
终於,这天还是来了。
出事後的隔天营运长就在开完会後把我拉到一旁问过差不多的问题,那时我反驳了,但今天同样的问题又从执行长的口里问了出来,可见我当时的反驳最终还是没能打消她对我的怀疑。
「执行长这是什麽意思?」
他们起疑、质问,这些都无可避免,但我怎麽可能跟他们说实话?
「鬼玫,如果生活上还是感情上有遇到什麽麻烦就说出来吧,说出来我们才能帮你,这边这麽多人一起想,一定能帮你想出解决办法的。」
似乎觉得前面那些话还不够动人,营运长又补充道:「你看被他们那样一闹,演唱会办不下去,又被新闻报的那麽大……我们也知道保护艺人是公司的责任,但是我们也总要先知道问题在哪里,才能事先做好防备保护你啊,是不是?」
看看营运长那饱含温情的眼、那煞有其事的口吻,若是让不知情的人看见了,怕还真以为她是真心为我着想呢!
听着营运长令人作呕的煽情话语,我只默默地在心里冷笑。
好个要先知道问题才能做好防备保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