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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被人称为道士,我想请问各位,何为道士?”灵珩散人问到。
“天尊曰:道士兼具三者,一曰出家,二曰入道,三曰舍凡。所以名为道士者,谓行住坐卧、举心运意,唯道为务,持斋礼拜,奉诚诵经,烧香散花,然灯忏悔,布施愿念,讲说大乘,教导众生,发大道心,造诸功德,普为一切,后己先人,不杂尘劳,唯行道业。士者事也。事有多少,学致差殊,凡有七阶,俱称道士。”此时有人回答到,灵珩散人认识他,是真的清和。
灵珩散人拱手到:“清和道长有礼了。”遂又说到:“张蕴珩已耄耋之年,道行浅薄,今有承负,必不敢辞,在此向诸位宣布,张蕴珩从此刻起除冕挂冠,褪净法身,散尽家财,也请诸位做个见证。”
“你,你!张蕴珩你想离经叛道!”玉衡子神色大变,勃然到。
张蕴珩轻轻一笑,“玉衡道长,这国家都有法律,宗教自由,信仰自由,难道,我还没有自由了不成?”
“灵珩道友,你这是何苦?你可知道,你这样有辱道德!”清和道长也是语带严肃的说到。
“清河道长,我天师道传了近七十代,这道与德早就融进了血脉之中,身外之物有何不能舍弃的?”张蕴珩轻松的说到,遂又向玉衡子问到:“玉衡道长,蒲辉检举我贪污腐败,如今也就那次酒局有所谓的证据,至于其他的我想你也清楚,不违背国家法律,不违反研究会条例,有什么新的证据就拿出来吧,我一并接着!”
“你的问题难道就这点吗?调查没有结果,你以为就这样一句‘除冕挂冠,褪净法身,散尽家财’就能把所有的事情推干净!张蕴珩,你想得真好!”玉衡子语气阴阴的说到。
“哦?那我想问问,你们的调查什么时候有结果?你们查封了我上清观,冻结了我张家上清镇上的所有财产,都这么久了,你们可有查到我张家有一点不法收入?”张蕴珩反问到。
玉衡子脸色阴晴不定的盯着张蕴珩,现在确实没有在张家和上清观的账目上查到什么问题。
“玉衡道长,如果你们一直没有结果,是不是我就要在这里待到死?”张蕴珩继续说到,“现在我还是华夏公民吧,已经配合你们调查了这么久,也关了我这么久,现在老夫要走,应该没问题吧?我想我还可以去宗教局申请复议,就看你们的做法是否也违规了呢!”
“张蕴珩,我玄门之事,你要捅到公门去解决?”一名真的道士问到,张蕴珩知道他,是洪达道士
“洪达道长,现在张蕴珩已经不是玄门中人,现在人身自由受到限制,家人和财产也有危险,不找国家,难道找你研究会?再说了,研究会的调查,是不是滥用了公权力?这个还需要我说吗!”张蕴珩言辞凿凿的说到。
“张蕴珩,你不能走!”玉衡子脸色如水的说到。
“你们是想一直非法拘禁我?”张蕴珩不甘示弱的问到。
“你以为你的道籍说除就除?想脱身就脱身,有那样的好事吗!”玉衡子喝道。
“哦?那你说怎么搞,写认罪材料?然后呢?是让你们把我囚禁致死,还是把我送进监狱?各位道长,张蕴珩现在要走,去宗教局申诉,如果我违法违纪了,自有国家法律制裁,还轮不到被研究会剥夺一切,你们谁觉得不妥?”张蕴珩没有再理会玉衡子,他对着其他前来监视的众人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