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了。”
离开安园,轿车驶向了另一条岔路,车窗外依旧下着淅淅沥沥的雨。
宋观棋任由着黎京墨摆弄自己的手指,没有制止,反倒是也看着她葱白的手。
中指的指甲边缘有一层薄茧,无名指相同的位置上也有着茧,她感觉从安园出来后男人的态度有一些微妙的变化,可是又无从说起,只好顺着他注视的方向也看了看。
“唔……你在看这个?”她带着他的手指,m0了m0自己指尖有些厚的地方。
“嗯,中指是拿笔会造成的,那无名指呢?”他m0了m0那儿,有些粗糙,他自己的中指上也带了一些,据说那是拿笔姿势不正确才会有的,也不知道学的谁,从什么开始就带着了。
黎京墨被他认真的样子逗笑了,答道:“是拿针造成的。”
“针?”他似乎没有看过她拿针的模样。
“嗯。”她点点头,“很多时候机器只能代替一部分工序,手缝的工序多用在高级时装中,在戏服里更多是为了模仿手工的质感,机缝是达不到的。”
“针总进了叠了好几层的布料里。”她的手划过他的大衣x口,“b如这里,会有我们替它在里面缝上麻衬。”
顺着x口又回到了手边,袖口缝着白贝母扣子:“b如扣子,要藏住线迹。”
黎京墨的手掠过的地方,就如同那g涸枯草的高原,一根带着余温的火柴足以撩起片大火,容易把驻足的飞鸟与野兽惊得逃命。
“好了。”宋观棋摁住她作乱的手,放回了她的腿上,才把两人的手分开来,“乖乖坐着。”
本家大宅位于一片静谧的住宅区。
通过两层安保,才进入到园林里,兜兜转转总算停在了一间院子门口,王叔把伞交给了宋观棋,见到两人下车,这才把车往地下车库开去。
院门通过宋观棋的门禁卡打开,两人并肩走在青石砖路上,途径了花房和前院,很快就绕到了内院走廊里,这里已经能闻到家里的饭菜香味。
“好香,是党参J汤的味道。”她cH0U了cH0U鼻子,手很自然的挽进男人的臂弯里,“我还记得你以前给我煲过,党参放多了,汤里全是药味。”
宋观棋嗤之以鼻,道:“那是你姨准备的药材,说的四五根,谁知道J才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