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里面的她下意识缩成了虾状,片刻后把头也蒙住深埋在胸口,双手紧按在肚子上。
元暇以前来月事从没这么疼过,这会儿虽然身上暖和了不少,可还是感觉肚子里面越来越痛。
中午饭她就随便吃了几口,实在是难受,便让魏徴又端了出去。
到了晚饭时更是碰都没碰筷子,她一看到便让魏徴直接拿开,又灌下一杯红糖水。
此时她肚子里就像是一只手在不停的搅动,抓捏,让她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魏徴一直在帮揉搓,可这并没缓解多少,反倒让元暇的心情逐渐暴躁起来。
到了半夜的时候,她忍不住吼叫着推开了魏徴,开始在满床的打滚。此时她头发凌乱不堪,狼狈的就像一个女疯子。
魏徴被元暇推到了床下,他此时光着双脚,穿着单薄的睡衣也不觉得冷。从不知妇人月事时会疼成这个样子,他看着床上的人儿满眼的心疼焦灼,恨自己不能代替她。
或许是元暇的吼叫太大声了,吵醒了魏母,她穿戴整齐来敲了敲门,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这让元暇更加的暴躁,她开始砰砰砰的捶床,这动静在深更半夜听着格外清楚。
魏徴急得双目通红,把母亲劝回去后,又去给元暇倒了杯热水喝。
直到天快亮的时候,元暇才感觉肚子没那么疼了,整个人舒缓了不少。
看着床边伫立的魏徴,她眼睛一酸,有气无力的招手让他上来。
见她的情绪已经平静下来,魏徴松了口气,把自己暖热后才把她捞进了怀里紧紧抱着。
元暇想着他昨日上午说的“夺天下”三个字,身子猛地一抖,整个人都蜷缩在他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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