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现代的那些事,和对红惜的那匆匆一瞥,其它的事情她都讲的明明白白。
从看到的地狱景象,到来到这里,还有如何跟那蛟交流相处的。
虽然她知道自己经历的这一切都很难让人相信,可此时她内心极度缺乏安全感,迫切的想要与他分享。
魏徴听完后看着元暇久久无言,抱着失而复得的人,他心中既忐忑又满足,于是,他的眼睛就这么转也不转的一直盯着她看。
之后等候百户过来说可以出发回城时,他才逐渐缓过神来,而元暇早已经平复了心情,哈欠连天,趁机在他怀里睡了一会儿。
元暇吃饱喝足,又休息了这一阵儿,已经缓和了许多。等这营帐拆了后,众人继续开始赶路。
虽然此时并没有山体滑坡的趋势,可这路还是很难走,众人走了许久才走回了正路上。
元暇她们在前面空着手还好,候百户他们在后面牵着马,拿着物品,可是走的艰难的很。
等走上官道后,泥泞少了,马也可以骑了,这才好了许多。
魏徴和元暇同骑了一匹马,他顺便的,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也告诉了她。
先是说她被孟静柔侵占了身体,接着又说裴父裴母被孟静柔气下病,后来又叙述他是如何把那些人引来夯山的。
再之后陈河道长帮她祛除猫鬼,他失去理智之后掐死了孟静柔,给她选了个简单的墓地入穴,他一丝也没有隐瞒,全部交代的清清楚楚。
元暇真没想到,这短短几日竟会发生这么多的事,不禁回过头看着魏徴目瞪口呆。
她没有怪他引来那些人害死笨蛟,毕竟他的初衷是为了给她找术士,何况他根本不知情,
突然的,她脑海中灵光一闪道“今天我十八岁,今天又是我十八岁的生辰,夫君你说,我会不会今年有此一劫难,然后到了生辰这天才度过劫难,重新活过来?”
越想越觉得是这样,要不然为什么这么巧?正好在她生日这天就醒了?
魏徴闻言身子一震,把她拥的紧紧的,点着头闷声道“定然是这样的,娘子度过此难后便会无灾无难,平安顺遂!”
此时郑海阳和小顺子正在城门口翘首以盼,方才他们二人均接到了报平安的信儿,提着的心一下子便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