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衡虑轻抚着她的发丝。
“阿凝,苦吗?”
沈清辞的身体微微的愣了一下,而后她吸了吸鼻子,摇摇头,“不苦不苦的。”
“虽然吃了很多的苦,也是受了很多的难,可是能给我们的那些孩子们,留下一个真正的太平年代,没有流血,也是没有欺凌,我们的果儿可以平安的长大,我们的三个儿子,也不需要用命去拼了一个天下,我们也可以用上百年的寿命走完这大江南北。”
其实说苦,她苦了,烙衡虑就不苦吗,她伸出手抱住了烙衡虑的腰,明显的可以感觉到他衣服之下的,明显清减很多的身体。
一年的不眠不休的寻找,他又怎么不苦?
“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做火器了?”
沈清辞抬起脸,微晃的长睫之上,终是有了一抹了纯然的笑意。
她做梦都是想要火器。
她要用火器炸了凤伦王府,炸死凤伦王那个老女人。
“明日我们便着手准备。”
烙衡虑将她的衣服理好,现在,便是好生的休息,左右的,融铁术是最为难的一步,余下的便不是那般难了。
沈清辞知道,她自是知道的。
不然为何她一直心心念着的,便是苍涛的融铁术,一般的生铁难以承受火器的灼热。
若是用普通的铁,说来能发挥出来的,也就只是炎器十分之一的用处。
可若是用了上等的精铁,至少则有八成可用。
而这么一直都是被她念着想着的东西,快要到了手中,她怎么可以睡着,这一夜她翻来覆去的,怎么也都没有睡意,就此,烙衡虑也只能陪她一起,听她的嘀咕声,陪着她一夜未睡。
直到了第二日,沈清辞一早便是起来,拉着烙衡虑便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