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我的诚意很足。只是这里场合不对,我不好表现。但你如果实在想要,我可以让外人都出去。”
姜昕觉得商靳的无耻程度,一次次刷新了她的认知。
为自己竟会对这样的鬼/畜起过心意,感到后悔不已。所以说要什么会刺痛人心的爱情呢,一个人清清静静多好。
人啊,往往总是在被伤过之后,才会从后悔里醒悟到一个人独美的好。
但眼下劲敌在前,可不是自责的时侯。所以,姜昕抓着话筒又退几步。一直退到与吴桐肩并肩的挨着,才朝沙发上的男人怒怼回去:“呸,你想得也太美了!”
商靳低头又喝了口酒,微微偏头朝墙角里的两个女人注视着。神色淡淡,唇角抿紧。整个人的气势与神色,显得成熟冷静又自若至极。
在这样的静静注视里,商靳开始想像与估量。把商家未来的内宅与他身边的位置,交给这样一个女人会演变成什么模样。
人不能在激情之下做认定,商靳努力的劝自己理性思考。
如果光只凭脸,他的确能忍下姜昕。可他不敢保证自己,能几十年如一日的纵着她空无一物的脑子。
这样想想后,商靳感到有些心累。
过个女人啊,他不愿意对她残忍。可天底下大部份的夫妻,都是消磨掉激情后,才会对彼此变得尖利与无情。
所以,保持着不对她有所期待,会不会好些?
商靳为处理这种粘腻感到有点不耐与疲惫,便偏头点燃根烟抽上。
抽了一阵后,才在昏暗的灯光里,面色平静的朝人懒懒问去:“姜昕,不是你说要讲文明讲和谐的吗。一个新婚的妻子,对她的男人说出‘呸’这样的脏话,也算是文明和谐之词吗,嗯?”
“那是因为你辱我父母在前,我才这样说的。”姜昕朝他挥动着话筒,鼓足着勇气道:“还有我还有我!难不成在你那样对了我之后,我还要腆着脸对你笑吗?”
想起她从前不知折腾辱过自己多少回,商靳本有些想为她这声发笑与反驳。
但嘴角刚弯起,却又瞥到她略有发肿的眼睛与这躲远防备的姿态,便更是心累的把狠话咽下。
“姜昕,用我辱你与你父母的话也辱一遍我与我的父母吧。辱完就打和回家,孩子还在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