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过来看一下。”严霖冬也跟着走了过来。
两个人就好像一个门神那样,一左一右地站在了大飞哥的身后,看着他的动作。
大飞哥一头黑线,自己可都还没有使出移形换影之麻将无敌偷鸡大法呢,这特么两个黑门神站着,我怎么出招呀,该死的!
“大飞哥,想好了没,我们可是等了很久了呢。”怀秋拿麻将敲了敲,“要不要我亲自过来帮你看看怎么出牌呀,还是突然你也肚子饿了,要不要叫个扬州炒饭,可好吃呢。”
“我没你那么多逼事,打这个!”大飞哥把自己已经在叫胡的清一色万子直接拆了,现在这种情况,只能这么做了,如果把四筒打了出去,给对面那个小子吃个大牌,自己可就没得上诉了,这样打牌,虽然自己也胡不了,但是这样起码不用给对面吃个大牌。
“我还以为大飞哥你一直在做万子呢,怎么拆了呀。”怀秋大声地调侃了起来。
“你管这么多干嘛,你先管好你自己吧,你就不许我换章啊。”大飞哥不爽地叫着,自己这么好的牌,如果不是后面两个门神,自己早就胡出去了。
“大飞哥的牌路真是让人难以捉摸,这是高手呀。”怀秋点着头,对着大飞哥举起了大拇指。
大飞哥被气得咬牙切齿,早知道刚才就不应该给炒饭他吃,让他饿死就好了,心里想着的时候,又轮到大飞哥去摸牌了,他上手一摸,都还没有看,糟糕,是熟悉的感觉。
这特么的四筒怎么又来我这了,和我这么有缘分啊,这是不是搞我呢,不过也好,反正我都胡不了牌了,这四筒全来我这里也好,让那个小子永远都胡不了,于是大飞哥又拆了一个万子打了出去。
随着时间慢慢的推移,四方城上的麻将也已经越来越少了,差不多已经接近尾声了。
“看来这一局要流盘了,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啊,真是让人意外啊。”大飞哥笑了笑,反正现在他不能胡了,那么流盘就是最好的结局了。
“那可未必,不到最后一步,大家都很难猜到最后的结果。”怀秋倒是非常地自信。
“切,还真是自信啊。”大飞哥说话的时候,又去摸了一张牌,一摸,哟,又是熟悉的感觉。
这第三个四筒,它又来了!
大飞哥手里拿着三个四筒,心里大定,你不是单吊四筒吗,你手里一个,我这里三个,你还怎么胡牌,胡西北风去吧,哈哈!
为了增加节目效果,大飞哥出牌的时候,故意“不小心”地碰到了三个四筒,然后声音夸张地喊道,“哎呀,竟然被你们看到我的牌了,没人单吊四筒吧,如果有的话,那实在太不好意思了,全在我这啊。”
大飞哥说话的时候,还故意看着怀秋,那样子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