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
枪声响起!
幸好,没人受伤,虚惊一场。
当张明雷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在失控之中,扣下扳机的时候,不知道是张明雷幸运,还是冯松康大命,子弹打偏了,从冯松康的身边穿过,打在了墙上。
不过,就算如此,冯松康也是被吓得一身冷汗,几滴尿还是必不可免地滴了出来。xx
而当张明雷扣下扳机的那一刻,他也是被人迅速地控制。
那些警卫从四面八方向着张明雷冲了过去,立刻从他手上夺过了黑色短枪,防止他情绪失控再度拿枪开射,随后立刻把他按倒在地,立刻锁上手铐。
而反应过来的冯松康,立刻冲了过去,对着已经被按倒在地上的张明雷一顿狠揍,自己刚才差点成为了枪下亡魂了,这个该死的家伙竟然对着自己开枪了,幸亏子弹射偏了,不然的话,自己还能站着吗!
不过最让他感到心惊的是推自己出去的那个人。
怀秋推开了冯松康,然后冷眼地盯着他,让他停下殴打的拳头。
冯松康自知自己不是怀秋的对手,所以最后补了一拳张明雷之后,便转身走人了。
当冯松康一转身,便对上了太子那漠然的眼神,他立刻心里打了个冷颤,泛过一丝寒意,刚才就是他推自己去死的,这个自己跟了这么多年的主子,竟然在关键时候推自己去死了。
果然他们的性命在太子的眼中根本就不值钱,就是一群蝼蚁而已,在需要的时候,在他想要得到自己预想当中接过的时候,他可以毫不犹豫地把自己推出去送死,只为求达到自己的目的。
但是就算冯松康心里是这么想的,他也不能有任何表露出来,因为做狗就要有做狗的觉悟,不能有任何去咬主饶想法。
因为有些村的规矩是,狗咬了主人是要被打死的。
冯松康深呼吸了一口气,尽量不让太子看出自己心中的想法,然后退回到了太子的身后,就好像一个出去刚刚教训完别饶弟那样,回到了大佬的身边。
“有谁能够解释一下,这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嘛?”
在把持枪人张明雷控制了之后,分队里头的警卫头头扫过了房间的众人,眼神凝重地问道,在军区庭院里头开枪,那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幸亏没死人,不然的话,那事情可就真的大条,很大条了,比任何东西都要大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