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太极殿外,要不是你和表哥拦着,他真敢跟我撒野,你信吗?”
薛闲亭脸色铁青:“反了他了。”
“人家是借题发挥,这你还不懂?”
两个人正说着话呢,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
薛闲亭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又黑了好多,赵盈却不觉得有什么。
敢推门直入的,除了杜知邑就不会有第二个。
薛闲亭扭脸见是他,面色才稍有缓和,只是看起来仍旧不快。
杜知邑根本就没理会他,叫了声殿下,径直步过去,在赵盈身前不远处站定,见了个客气的礼。
赵盈摆手叫他坐:“我往常来也没见你下来过,今儿是有事吧?”
他笑着说是啊:“殿下还记不记得邓标?”
那能不记得吗?
那是关系到她性命安危的人物呢。
她挑眉示意杜知邑接着说,连薛闲亭都下意识捏了拳。
杜知邑眼角的余光能看得一清二楚,唇角越发往上扬:“昨日殿下的司隶院外来了不速之客,邓标入夜就出城去见了个扬州来的客人,殿下觉得这事儿巧不巧?”
又是扬州?
难道她当日竟然猜对了不成?
“扬州来的什么客人?”
杜知邑摇头:“那不知道,已经派人跟上盯着了,不过人家也不是等闲之辈,行藏还是隐秘的,我的人到现在还没回来回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