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恙和另外一名便衣驻防便是上前,架着彭袁英的双臂,将这个女人拖到湖里,“哗”一声,将彭袁英丢入了湖里。
冷静冷静,少骂人,卿溪然不爱听废话。
一旁的洛北,及所有业主看到这架势,都有些惊了,彭袁英的双手还被反绑着,根本就游不远,好不容易跟条鱼一般,将头钻出了水面,又被暗恙一掌下去,摁着她的头顶往水下压。
再看卿溪然,还是那般的气质清冷,一身淡泊中透着文艺小清新的坐在石头上,依旧晒她的太阳。
“救……”
彭袁英挣扎着,将头露出水面,呼吸两口,还才喊出一个字来,又被暗恙一掌给摁进了水里。
她在水底挣扎着,湖面上飘着的橡皮艇里,几个女业主害怕的瑟缩着,都不敢看岸边的卿溪然了。
洛北头皮发麻的,突然想起了禾日复家里,那一溜儿小腿肚被削得稀烂的安检伤员,都是强行破入卿溪然的家门,被卿溪然家院子里的剑麻叶子,给搅烂的小腿。
据说还有两个安检,会终身瘸腿。
就这样差不多让彭袁英“冷静冷静”了好几次,卿溪然才是很清淡的说了声,
“好了,把人带过来。”
“哗啦啦”一阵水响,暗恙单手提着彭袁英的后衣领,将已经被折磨得只剩下了一口气的彭袁英,从水里提起来,拖到了卿溪然的面前。
彭袁英还是一头酒红色的波浪大卷发,皮草超短裙,在落水与拖拽的过程中,她的高筒靴掉了一只,不知去了哪里。
此时,她的眼神木讷,宛若一条濒死的鱼般,趴在地上浑身湿透了,她再不敢恨,也没有力气再骂,如今对卿溪然,除了恐惧,还是恐惧。
石头上坐着的卿溪然,放下交叠的双腿,穿着一双牛皮短靴,踩着石子路,走到了彭袁英的面前,低头道
“冷静够了,我们就来讨论讨论,水淼被绑后,你和李晓星,你们这俩母女,今后应该怎么活下去的命题。”
晚冬的太阳,照在人身上暖暖的,有湖面上的风吹来,对一个晒久了太阳的人来说,挺舒适的。
但对于一个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人来说,那风就跟刀子似的,带着寒意往骨髓深处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