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是妾身特意吩咐厨房给妻主准备的吃食,正好在饭前吃不过。”
心知做错了事的谢曲生在她收回手时,不忘端着那盅糖蒸酥酪到她面前,一双眼儿弯弯,满是带着不怀好意的味道。
“这糖蒸酥酪还是禅林吃比较好。”林清安侧过脸,拒绝了他的投喂。
“不不不,这是妾身专门准备妻主吃的,因为妻主最近早出晚归的,妾身看着实在心疼不已。”
“哦,是吗?”林清安尾音微微上扬,满是带着狐疑的勾子。
“妻主可是不信。”谢曲生对上她那双直勾勾的眸子,心下也泛起了几分慌意,脸上却仍是强撑着笑意。
“我只是想到,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怎…怎么会。”谢曲生的话才刚说完,他的嘴下意识的咽下了她递在他嘴边的一勺糖蒸酥酪,想都没想的张嘴咽下。
“好吃吗。”
“好吃。”知道里面放了什么的东西的谢曲生,脸上强撑着笑意,掩藏在袖袍下的手却是攥得骨节泛白。
“那要不要在多吃一点。”林清安笑眯眯的,就像是一只狡黠的狐狸,又给他挖了一勺递过去。
“不了不了,这是妾身特意给妻主准备的,妻主也吃。”先前他还能自欺欺人的说她不知道,可现在对上她含笑的眸子,他瞬间痿了。
“可我不喜欢吃这等甜腻的吃食,特别还是这种加了料的。”林清安卷翘的鸦青色睫毛半垂,遮住了内里幽幽寒光。
在他准备开口搭话前,她复道:“若是禅林的精力过于旺盛,我倒是不介意像之前那样。”
话虽未点明,可那心虚之人早已紧张得恨不得寻一处地缝钻进去,也好过现在夹紧了双腿满是不安。
“妾…妾身知道错了,妾身下次,下次一定不敢了。”谢曲生说完,还不忘恶狠狠的瞪了站在门外的书言一眼,定然是这小子吃里扒外。
等八月尾,二人终是告别林清时二人,回到了久违的燕京。
燕京的气温不如江南湿润,反倒是干燥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