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起身的时候,没有注意到脚下打滑。”
何钰喉结滚动一二,别看眼不去看她那来时因着急,而穿得松垮露出一抹水红色的肚兜线,特别是她伸手给她整理时,那肚兜的位置更露出了大部分。
“不过现在天冷了,林妹妹出来时也得要注意一下保暖。”
林清安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这才发现了她的不妥,可人却是不曾觉得有什么,
何况大家都是女子,多看两眼又不会如何,反倒是,她直到现在才发现,何姐姐的胸口生得和她有些稍许不同。
“姐姐,你的胸好平。”林清安看着他那平坦得近乎与无的胸口,下意识的出了声。
“确实是比不上妹妹的波涛汹涌。”莫名的,何钰的手就跟不受控制的伸手抚摸了上去。
手感很好,比他早上吃的馒头还要软,突然间,他的泛起了红。
林清安见着那放在她衣襟的手,一时之间竟不知是该恼羞成怒的推开,还是任由他继续,只是觉得这种触感很奇怪。
不像是之前公孙瑾兰开玩笑时的那种感觉,更像是谢曲生那次揉她时的感觉,还有她到底是在想什么啊!人家可是一直在照顾自己的姐姐!!!
“那个天晚了,我也得要回去了。”等到了最后,还是面皮子薄的林清安红着脸飞快的跑远。
即便是被同性摸着胸口那么久,她仍是有些不习惯,哪怕这是住在对门的姐姐。
“晚安。”何钰看着那道落荒而逃的身影,手上还残留着刚才的温度,若是置于鼻尖轻嗅,还能闻到一丝淡淡的兰花香。
晚上,林清安睡觉的时候,恍恍间做起了一个梦。
梦里的她年龄比现在看起来要大得多,正一身素衣,白发的立在一青石墓碑上,只见上头刻着【吾夫林谢氏之墓】
她想要走过去,却发现她被一股无形的阻力给挡在外面,无论她怎么努力都靠近不了半分。
反倒是她的眼泪正不受控制的‘吧嗒吧嗒’往下掉,即便她怎么擦也擦不干净,只是莫名的觉得很难过,整颗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攥得喘不过气来。
“我说,你在发什么呆啊,再不喝,这粥得要凉了。”公孙瑾兰见她对着面前的白粥发呆许久,忍不住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