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他得要理一下这个关系表才行。
娘亲之前同人订过婚,而订下婚约的那人则是清安的夫子,也就是上辈子她后院里头的那个男人,而爹完全就是趁着是娘的师兄,并行了近水楼台先得月的这一招。
高啊,这可实在是高,感情他爹才是真的高手。
林清安看着他那愣得不知反应的傻样,只觉得他本来就傻了,现在看起来更傻了。
“反正你只要记住,莫要理会外头那些子虚乌有之事便好,即便出了什么事,有我为你扛着。”
“妾身才不傻,妾身只是有些没有想到。”他忽略了她前面的那句,并直接抓住了最后一句。
妻主说以后出了什么事都会有她扛着,那么这句话的意思,是不是就是拐着弯的表白啊!突然间,他好像听到了有一簇簇烟花在他心中绽放的声响。
林清安扫了他一眼,并将那五福饼塞进他的嘴里,好让他闭上嘴慢慢思考。
谢曲生将那饼嚼下肚子后,又舔了下唇边,只觉得这味道还不错,他还想再来一块,兀自扯了她的百枝缠牡丹莲袖口,也不说话,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她手边的五福饼。
“干嘛?”林清安看着突然凑过来的大脸,差点儿没有吓得直接将手中的五福饼扔在地上。
“妾身还要。”谢曲生将那先前吃了饼,还未擦干净的小嘴凑了过来,那目光则一直放在那白玉梨花珐琅碗上。
“自己没长手吗。”林清安挪开他的脸,眼中满是嫌弃。
“不不不,妾身要吃妻主喂的才香。”何况他前面吃了那么多块,又有哪一块比得上刚才妻主喂他的那一块来得香甜。
“那你别吃了,正好减肥。”林清安起身走到另一边坐下,省得等下惯着他。
接下来的几日,倒是风平浪静。
许哲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总是变得格外忙碌,就连林清时都直接在她的屋子里头落叶生根,而谢曲生只能苦哈哈的到了那小房间里待着发霉,导致一到晚上回来的时候,看她的目光就像是哈巴狗盯着另一条狗。
烧了地龙的书房中,因着屋内主人喜梅,连带着这屋里头的花瓶瓷器里都见缝插针的插上好几枝清晨新折下的红梅。
“清安不喜欢你的那两个小表弟吗。”正吃花生酥,吃得掉渣的林清时突然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