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干什么!”一字一句似从少年牙缝中硬挤而出,满是森寒怒意。
“既然女君今夜不方便,那奴家晚些在来。”青年的脸皮即便在厚,可遇上正主被当场抓包后,却不敢在久待,要不然被人举报了,他日后还怎做这等营生。
青年在离开时,不忘给她抛了个媚眼。
而这屋中,现只有他们二人。
“感情妻主说的不方便,竟是那么个不方便的法!”最后一句,他咬得格外之重。
“若是妾身不来,妻主是不是就打算睡了那个脏男人,你说你都有我了,为什么还要找其他野男人。”双手抱胸,靠在门扉旁边的少年眼中满是浓浓的委屈。
“你在胡说什么。”她语气里,满是无奈之色。
“妾身哪里在胡说,刚才若不是妾身因为睡不着睡不着突然过来,谁知道妻主会不会禁不住诱惑。”
“我没有。”她觉得解释多了,她累了。
“你干什么!”林清安看着这一言不合就扒了衣服祸害她床的少年时,真不知道她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孽,才会遭此折磨。
“妻主看了其他人的鸟,现在怎么也得要看看娇娇的洗下眼才行。”他担心她看不清,还特意在她眼前晃了好几下。
“外面的那些哪里有娇娇的好看,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睡烂了,你看小娇娇的颜色可是粉嫩粉嫩的,看着就喜人。”
“你的脑子里能不能总是装这些东西。”林清安许是今夜受的刺激过大,竟连那颗想解释的心都淡了几分,只能红着耳别过眼。
“我脑子里头装的可一直都是妻主和娇娇琴瑟和鸣,最好一年抱俩,两年抱三的画面。”
“还有娇娇今晚上要和妻主睡,免得妻主等下要是在被那些不三不四的玩意敲门可怎么办。”他人说着话,还再度往床上打了好几个滚,并用她的外衫蹭了好几下脸。
“那你睡吧。”
林清安揉了揉酸|涨的太阳穴,直接坐在了桌边,看起了书来,打算来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妻主,你真的忍心让奴家一人在床上空虚寂寞冷吗。”谢曲生看着这只看了他一眼便像个尼姑一样的女人时,气得那叫一个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