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些时候是什么时候,难不成等他肚子里头的孩子都蹦出来了,那时妻主才假惺惺的给我解释不曾!”
“林清安我告诉你,即便我谢曲生在喜欢你,也不允许你如此践踏我们皇家人的尊严。”
“妻主,你不要因为我和主夫吵架,千错万错都是妾身的错,若不是妾身………”状若黛玉拂风的少年一句话还未说完,那泪已然顺着脸颊滑落,话里更是那浓重的嗝咽。
“妻主的口味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糟糕,就连选的都还是些上不得台面的玩意。”谢曲生见到这动不动就哭啼啼的少年,连马上想撕碎他的心都有了。
“妾…妾身………”柳诺诺见着谢曲生的黑脸,那眼泪就跟断了弦的珍珠。
“此事我说了晚些会和你解释。”林清安强压下心头不耐,对着另一个哭哭啼啼得好似下一秒就要背过气的少年道:“还有你先下去。”
“可…妾…妾身………”
“妻主都说了让你下去,你一个当妾的还犹豫什么,难不成是连妻主的话都不听了。”谢曲生看着这等段数拙劣的小把戏,心中冷讽加重。
“妾…妾身没有。”
“那不快滚。”
等人离开后,林清安看着这竭力压抑着怒意的少年,无奈将公孙瑾兰之前和她说的话,尽数告之。
可谁知谢曲生听完,非但没有松开那对微拧的眉,反倒是皱得越发深了,亦连那紧攥成拳头的骨节处都泛了白。
只因他记得,上辈子在他病重,并身无子嗣傍身下,公孙瑾兰此人可是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亲弟弟给送进了清安的府里,行的还是那等平夫之礼,更心肠歹毒的在外散播着公孙纤云的美名和他的恶名。
可是他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次她送进来的不是自己的亲弟弟,而是另一个侧夫的弟弟!
好啊,一个俩个,可当真是好得很!真当他谢曲生是被拔了爪牙的老虎任人欺辱不曾!
林清安见他不在言语,想来是气消了,只是等转身离开时,她的袖口则先一步被少年给扯住。
“话虽如此,可我有些担心,不管怎么样妻主你都不能和那人多说一句话,就连多看他一眼都不行。”
“我与那人非亲非故,何来的言语。”林清安觉得他问的这话,好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