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婥被他这不寻常的动作惊了下,心脏重跳得直接碰了壁。
这是喝醉了,还是吃错药了?
近在咫尺的距离,祁砚时轻时重的热息绵密微重地喷洒在苏婥的颈上,擦着几分烫感,惹得她皮肤生痒。
他盯着她,眸中酿着微醺,有风过潮起的前奏。
苏婥适应不了这种非床下的亲密靠近。一旦有这种进一步行为,她放松之久的神经就会随之敏感紧张起来。
这是祁砚带给她的条件反射。
昨晚的后遗症才刚刚好点,她现在有所顾虑地推了下他肩膀,“你放我下去。”
祁砚没动,“白天去哪了?”
苏婥疑惑,但还是据实说:“一直在酒吧。”
听到这个回答,祁砚嗤了声,松开了手。
苏婥觉得他这声笑挺刺耳的,但无奈捉摸不透他心里怎么想,只好撑着沙发站起身,动作利落地把碎玻璃清到垃圾桶里。
全程,祁砚就在一旁看着。
“昨晚不是才处理过伤口,你今天就能喝酒了?”苏婥虽然不想管他死活,但现在碰上了,还是抱着负责的想法说,“晚两天你等不及了?”
按照往常,祁砚肯定会想都不想就给她来一句:“轮到你来管我了?”
但他今天没有。
沉默对视了好一会,连苏婥都觉得气氛有些难以言喻的僵硬时,祁砚站起了身,踩着拖鞋转身就朝酒柜的方向走。
在藏酒方面,祁砚算是行家。
城东这个家只是留了极为少的一部分酒,留给日常消遣喝的,更多的藏品都在公司或者郊区别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