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舒服嗯~手指好粗好硬,磨着穴儿好爽嗯啊~~”

    男人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脑子“嗡——”地一声懵了。细密的汗水从额角流下,钟梓珑手臂僵硬地支着,任由身后的人牵着,把他的食指当作细细的鸡巴,又夹又撞地骑来骑去。那穴儿小小的、热热的,层层的软肉圈着手指,吮吸蠕动,热情得很。

    他还掰着男人的拇指,拨开肉唇上的包皮,将一颗圆圆的软豆子挤出来,用男人的指甲抠弄,待花穴软得差不多了,又将男人的中指也插进湿穴里一起扩张抽插。

    那穴敏感得很,稍稍磨了磨阴豆子,里面就像藏了水壶似的,温热淫水一汩汩往外流,将男人指腹关节上的重茧都泡软了。他按着男人的手,用腿夹着继续骑继续磨,空出一只手去探男人的腿根,摸到鼓鼓胀胀狰狞的一大根。那凶物蓄势待发,被他摸到时,还激动地抖了抖,马眼大张地流出许多淫水来。

    他欢喜又好笑。

    都硬成这样子了,还不愿转过来看看他么?

    身体又贴近了几分,又骚又浪地扭动着,拱大男人心头的欲火。

    “梓珑嗯啊~我这里好难受,水好多好好多嗯~怎么都堵不住,你的床单都被我湿了嗯啊啊~”

    男人心里天人交战。

    他想起早年父亲死后,门外总有些男人在他出门时探头探脑,想起这些年家里状况好了几分时,有不少姑娘夫人给他送水果送帕子,想起去年夏天路过树林,听见的阵阵粗喘和娇吟,又想起上一年与陆玉星同睡,对方窝在他怀里熟睡的香软样子。

    男人的喉结剧烈滚动起来。

    “你要我怎么做?”

    陆玉星凑到男人耳后,一边娇喘一边直白勾引:

    “好哥哥,弟弟的骚穴痒死了,要哥哥的大棍子帮忙捅一捅,解解骚嗯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