慵懒倚靠在榻上,钦容的衣摆轻晃露出脚腕上的锁链,他微动时锁链晃动了两下,听到声音他垂眸落下一眼,嗓音冷冷清清听不出情绪:“莺莺当真要锁着三哥哥?”
莺莺往后退了一步抵在桌沿,手指揪扯着裙子不敢看他:“
锁都锁了,这还能有假。”
她不是再同他开玩笑:“这几日三哥哥就安分在寝宫休养吧,什么时候三哥哥肯把伤养好,莺莺就放了你。”
钦容薄唇勾起,唇瓣嫣红内里红的似透血。起身向莺莺走去,他没忍住手抵着唇咳了声。“别闹了。”
在莺莺面前站定,他抬手帮莺莺把衣领拉好,“把钥匙给三哥哥。”
莺莺又往后缩了缩,想躲却被钦容困在桌旁。钦容双臂伸展搭在桌子,倾身凑近怀中的人哄:“听话,三哥哥明日还要出宫。”
都伤成这样了还要出宫?那就更不能放过他了。
莺莺坚守阵地,后仰退离了钦容几分,把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
“好啊。”也不敢强硬拒绝钦容,莺莺找到空隙从钦容手臂下钻出,“只要三哥哥能拿到钥匙,莺莺就放开你。”
钦容一把抓住她的手臂,“那钥匙在哪?”
莺莺拖长音想了一会,娇憨卖傻,“莺莺忘记了呢。”
“呀怎么办呢,莺莺想不起来钥匙藏去哪儿了,不知明日能不能想起来。”
“是么。”钦容附和着,听语气他依旧平静,却是瞬间将莺莺打横抱起。
就连莺莺这种不要脸皮的人都抗拒脚铐,强势如钦容,他身为太子又掌控欲极强,怎么可能会不在意。
眼下也看不出钦容是不是真动了火,锁链响动间莺莺被他抱到了榻上。抓住莺莺的双手抬高,钦容靠近与她贴面低语:“既然莺莺想不起来,那不如三哥哥帮你想想?”
“唔唔……”看出钦容的意图,莺莺挣了挣想要说话,却被钦容直接堵住了唇瓣。
倒不是莺莺关键时候矫情或是怕了,毕竟她想钦容想了好些天,早就想和他那个了。问题是莺莺怕钦容当真派人来屋里翻钥匙,所以把钥匙挂在了自己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