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七点钟,小泗来拍我的门。
我差不多两点才睡着,头疼欲裂。
我坐在床上,她跑过来神采奕奕地跟我套近乎“今天早上你不忙吧?”
“滚犊子。”我重新躺下来。
“陪我去领证呗!”
“你领证要我陪什么?你要吃奶?”
“你现在也没奶。”
她说的我好恶心,若若从床上爬起来问“什么是领证?”
“就是结婚。”
“结婚不是神父拿着圣经问,某某某,你愿意娶身边的这个人,无论啥啥啥吗?”
“那个是宗教婚礼,再说那也是需要法律认可的,我们今天去做的事情就是让法律认可我们的婚姻。”小泗把若若从床上抱起来“怎样,要不要做我们法律婚姻的见证人?”
“好哎!”若若立刻欢呼着赞同“我要做牧师,拿着圣经问你那些话。”
“你做花童还差不多。”小泗带着若若去洗漱了,如此这般我只能从床上爬起来。
她这么不靠谱,我得跟着。
她领证的事情不重要,但万一把若若弄丢了,剥了她的皮也没用。
我打着哈欠陪她去领证,贺云开今天西装革履穿的特别帅。
小泗也破天荒穿了裙子,还是粉色的。
她这一辈子都没穿过这么粉嫩的颜色,我看着他们俩依偎在一起站在阳光下的样子,让她再想想的话就说不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