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啊。”她含糊地回答我“为什么不幸福?有钱有权为所欲为。”
我看着她,我们一起长大,我太了解她了。
她从小事那种蹲在地上看蚂蚁搬家都能看的眉飞色舞的孩子,除非日子过不下去了,不然她永远是笑嘻嘻的。
但我觉得她不那么幸福,至少不是江翱想要她的那么幸福。
我跟小泗吃完晚餐就吃零食看剧,和小泗待在一起就是吃吃吃,迟早有一天我会吃成猪。
临睡前我发现一个问题,一整晚贺云开也没有给小泗打电话。
于是我问她“贺云开为什么不给你打电话?”
“他为什么要给我打电话?”小泗在刷牙,电动牙刷呲呲呲。
“他出差一个晚上不在家,你又刚刚出院,难道他不应该打电话问候你一下?”
“哦,家里有红外监控摄像头,他能够从我的行为温度上感知我此刻健康与否,所以不需要打电话。”
“监控?在哪里?”我仰头在房间里张望。
“不是那种啦,不会看到你的,只是那种温控红外控的那种。”
说了我也不懂,我就是个科技白痴。
“那些是贺云开跟你说的?”
“嗯。”
“可是,关心这种事情,不是红外线能够做到的事情,关心是要让对方感知,有种被关怀被惦记的温暖。”
小泗看着我,她愣了一下然后大大咧咧地笑了笑“随便啦,我们就是这样,都习惯了。”
我看,也许是小泗也不需要贺云开的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