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八那天,小泗上班了。
她包了一堆开工红包去发给公司员工,我继续在家里做肥宅。
顾言之这几天没出现,听说感冒严重,发高烧已经送去医院了。
他还真的挺少进医院的,但我也没打算去看他。
医院里传染源多,我现在是大熊猫,要好好保护。
后来蒋子卿给我打电话,说顾言之转成肺炎了,现在住进了特护病房。
一个成年人,烧成肺炎也就够离奇的了,还烧进了特护病房。
我说“你不是外科吗,怎么还管起内科来了?”
“最近李游分管内科,我在她的记录本上看到顾言之的名字,过去看了一眼。”
“哦。”那位很飒的女医生,我都把人家忘了。
“这样,你帮我送去一把花吧”我对蒋子卿说“我也不方便去看他,反正我和他现在也不是朋友,一把花仁至义尽了。”
“好,我会的。”
顾言之那天晚上的拥抱代价真高,换来一场肺炎。
他在特护病房住了十来天,我都没有出现过。
特护病房仅次于icu那么严重,顾言之高烧了一个星期之久,连小泗都去看望他。
她回来告诉我“顾言之烧的可以在他额头上煎鸡蛋了。”
“那你煎蛋了没?”
“我没有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