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哲还真带着温阳去了时俊豪的病房。
这么冷的天,又出来的急,温阳没穿外套,出去又该僵了。
冻僵的。
这次来,时俊豪的病房里只有时父时母了。
刚才聚集在这里的人,要么是时家亲戚有事走了,要么是跟时家有点关系的不想得罪三爷走了。
魏哲推着温阳到病床边,他拍拍时俊豪的肩膀,问:“什么时候手术?”
时俊豪没回答魏哲,而是看向温阳说:“你就不能提醒我一下?我们之间也没有深仇大恨吧,你就这么恨我?”
当时温阳在现场,他不能动,但事情经过是看在眼里的。
他道:“谁让你谁都调戏?别说她是三爷的人,就算不是,你这手她也会给你废了。”
时俊豪没说话,他的脸色不太好看,心情极其复杂,脑袋里乱七八糟的。
温阳和时俊豪也算是好友了,毕竟家族住的地方就那几个地,上的学校也就那几个贵族学校,说起来他们也算是同学。
但在一些事情上,他们总是有不同的意见,碍于家里也没撕破脸,但也没好到睡一张的地步。
即便是没好到睡一张床,温阳知道时俊豪不能打游戏了,还是挺难受的。
要是他,他这会儿可能都哭了。
“你这事挺严重的,你要是对我怎么都行,我还能给你求求情放过你,但你偏偏是要去摸西爷的脸,这事可就大了。”
时俊豪还是没说话,他自己能不知道事大了?
他也不抱希望了...
温阳眼睛都发红了,他是真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