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踢了两拳热了热身,捡了根树枝耍了一套正撩剑。
撩剑讲究手腕松活,以腰带臂。同时撩剑属于进攻性剑法,用于由下向前上方用剑刃前端锋利处撩击对方身体各部位。
练的畅快。不过又有些空虚。
对着空气始终是没什么意思。
有些低迷,挽了袖口坐在一大石头上。不好的情绪竟趁着夜色趁虚而入疯狂的涌上来。
严妗有些失神,用树枝当笔,在地上写了一个严字。
后又划掉写成一个于字。
掏兜。兜里竟然一颗糖也没有。
哑然失笑,随手拿的外套里当然啥也没有。
张故要是在就好了。
这儿正想着张故呢,张故的电话就来了。
“下周我就来东城了~最近过得怎么样哇。”对面的声音还是那么的欠揍。
严妗说不出什么肉麻的话,只是沉默。
“怎么了?”张故听半晌也不见对方回话,微微正色,“受欺负了?”
“没有。”严妗小声回答道。
“你早些来。”
张故听着对面的忙音,心口微酸。
他怎么听不出少女最后一句话里带着的小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