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开会,说到哪了?”我说。
“女,女院长。”罗大喜说,“在体育馆,我,我还看到她了呢!”
“她去体育馆干什么?”我手摸着裤兜里葛丽莎给我的纸条,暗想,她半夜约我是为了什么?
“有可能是监视我们。”凉粉说。
“对,我,我们走的时候,她还,还看,看着我呢。”罗大喜说。
“看,看,看你?”锤子说。
“锤子,你别学,学我,再,再学,我揍你。”罗大喜说。
“我也看到她了,她开着一辆黑色宝马车。”罗二喜说。
“不对,是奔驰。”包胖子说。
“宝马。”罗二喜说。
“我去,大奔啊,你眼瘸。”包胖子说。
“卧槽,宝马和大奔我分不清?”罗二喜说。
“别说车了,说一下最近鸟围村有什么反常的事吗?”我说。
“反常的事?”锤子说,“听说有一户楼上养鸽子的,鸽子全被毒死了。”
“还有其他的吗?”我问。
小豆子举起手,“羊眼家上面,五楼上的一只猫掉下来了。”
“猫掉下来很正常啊。”包胖子说。
“掉下来后就死了,死得很惨。”小豆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