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苏如宁躺在孤殇的怀里。
准确的说,是苏如宁用手支撑着身体。
因为一旦,苏如宁躺下去,便会压倒孤殇的手,而且外面暴雨如注,树木上时不时滴下来水滴。
苏如宁调整了身体,伸手,将孤殇护在身下。
苏如宁好奇的看着孤殇的面具。这看得也不赖嘛,干嘛总带着一个面具。
苏如宁伸手,想要去拿下孤殇的面具。
就在触碰到面具的时候,苏如宁停住了,犹豫的收回了手。
……
翌日
直到巳时,暴雨才停。
孤殇手里的力气也小了下来,苏如宁皱眉,缓缓的挣脱了出来,说“啊,终于停了,再不停,我这老腰,老胳膊的可就要断了。”
苏如宁坐在孤殇旁边,咬牙用左手抬起已经麻木的右手。
苏如宁解开包扎的伤口,它已经裂开了,鲜血也干涸了。
苏如宁揉了一会儿右手,随即伸手,去探查孤殇的情况。
手刚触碰到孤殇的肌肤。
苏如宁瞳孔一震,又伸手去摸孤殇的额头。
苏如宁担忧且生气的说“你一个大男人,身体怎么这么差,挡雨的是我,你干嘛还发烧,真是……。”
苏如宁欲言又止的看着孤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