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放’。
而一入化劲,劲力掌握如臂驱使,内敛不发,暗藏于身。
这是‘收’。
化劲之前,安奇生藏不住自己的功夫,也没有想过藏,但一入化劲,凭他对于劲力的掌控,不是真个交手。
同级别的高手都看不出他的高低来。
“周队,离荆城还有六站了,我们什么时候动手逮捕他?”
隔壁车厢处,一个年轻人端着泡面回到座位,低声说道。
坐在他身侧的,是一个约莫四五十岁的中年人,他双眼半闭,轻声回了一句:
“现在还不是时候,等他下车再说,不能逼狗跳墙伤害群众。”
周国林有些疲惫。
单毅此人手段极狠,身手也高,真要在火车上将其逮捕,很难保证他不狗急跳墙。
“是。”
年轻人低声回了一句。
“通知兄弟们,都不要靠近那节车厢,单毅流窜多日,人很警觉,小赵他们要不是比他早一步进入那节车厢都很可能被他发现。”
“明白了周队。”
年轻人点点头,表示知晓了。
列车上,速度过的很快,似乎没过多久,已经过了四站。
安奇生所在的车厢里,单毅十分警惕,每一次车到站,人员上下,他都会趁着人来人往之时,坐到一些没有人的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