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
音波震天。
‘蜍’睁开眼,心头居然掠过了一丝不祥!
法体被斩对他的影响很大,它需要沉睡等待彻底脱困的那一天。
若非受到了刺激,它绝不会醒过来。
发生了什么?
它睁开眼瞬间就感受到了站在自己肩背之上的白衣道人。
他想要干什么?
“幽冥府君的手段的确了得,数千年上万年过去了,你仍旧被镇压的动弹不得”
安奇生啧啧称奇。
这方封印空间根植于大地山川之上,其本身体量足够巨大,加之以数十大州横压而下,生生压了这头老蛤蟆数千年。
可见其手段何其强横。
可惜,纵然是他留下的封印,也抵挡不住时间的消磨。
当然,若非是‘蜍’遁出法体被他斩了,此时他能动的,就不只是眼珠了。
“你做了什么?!”
‘蜍’低吼之声如雷鸣晃动群山,掀起死气狂潮。
“你是有所察觉了?”
迎着沸腾的死气狂潮,安奇生捏着那袖珍祭坛,面上浮现一抹淡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