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假装睡着。
而实际上,自己已经从耳后一直红到了脖子,耳根又红又烫。
不知道过了多久。
他们一直呆在地窖里不上去,但是并不代表上面的东西不会下来。
头顶指甲刮摩的次数越来越多,直到一声闷响之后,头顶的盖子最终被揭开。
昏暗的地窖上方,传来窸窸窣窣的爬行声。
有东西贴着墙壁爬下来了。
还不止一个。
狭窄的空间除了两个人之外,又多挤了两个怪物。
地上和箩筐里放着过冬的蔬菜,萝卜、土豆这种最多,因为这些东西的爬动滚动得到处都是,发出轱辘辘的响声,头上凑近的脚步声更多了。
再不跑,可能邪神也要被吸引过来了。
符安安不装了,还是保命最重要。
两人躲在晾满萝卜干的架子后仔细观察,紧接着她强忍着别扭,向傅懿之使了个眼神儿——
大哥,走?
傅懿之面不改色地点了下头。
符安安伸出头往外瞧瞧,两个怪物此时正好背对着它们,分散在两端。
可以,有机会的!
她率先出去,猫着腰小心翼翼的朝着木梯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