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顾池又耳语，指挥着：
“抓射手。”
“绕后。”
“打龙。”
...
每次说话，为了不让观众听见，便都贴着她的耳廓说，时婕往边上躲，他就扳回她的头。
时婕很想说：不是看我打吗？怎么倒成了你指挥着打了！
于是，索性递给他：“你来！”
顾池笑着接过，两手臂依旧圈着她，时婕盘腿坐在他怀里，看着面前操作得更漂亮的猴子打了个哈欠，疲疲软软地耷拉着脑袋。
顾池低下头，轻声问：“累了？”
时婕点点头。
于是，顾池抽出一只手，按着她额头往自己胸膛：“靠着。”
时婕像触电一般坐直：“不用。”
顾池不理，只是眼神凶凶地瞪了她一眼，时婕撅了噘嘴，乖乖靠着。
他手里的猴子也不再到处浪，上下路，野区各路抓脆皮，没到十分钟，以39比10的人头，打得对方投降，光是猴子一人就拿了王昭君和虞姬统共20个人头，主要输出均残废，已毫无翻盘之力。
顾池刚才的注意力全在快速结束这局，没注意靠在怀里的人何时闭上了眼睛。
他看了眼弹幕，全是“666”“漂亮”“爽”之类的，等到她的金主哥哥们停止打赏后，默默关了直播，并退出皇者。
他暂时不想移动她，就这样靠着自己，挺好的，他吻了吻她的头顶，点开了她的手机相册，他想再看看这两年来，她的自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