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悬着一轮明月,圆白皎洁,完美无缺。诗人总喜欢化用意象,带月字以示思念。
而此刻,清冷的月光投射到墙壁上,照亮了墙上的白御。月光不忍似的,只露出半边的虚影,朦胧的,似真似幻。
从酒吧走出一名身材魁梧的寸头男人,衬衫被发达的鼓囊肌肉撑的即将爆裂,解开到胸前的衬衫纽扣,露出古铜色的健硕胸肌。
他的脚步异常沉稳,即便随着前进的动作,在人墙缝隙中,看到一具男性躯体,听到愈发明显的唇舌交缠,脸色也没有半点变化。
最外层吃不到肉的手下,艳羡瞥着,小声嘟囔咒骂先一步获利见色忘友的同伴。发觉老大靠近,赶忙打了个激灵往边上靠,下意识将头压低。
这是不用言语的威慑,整个前进过程中男人没说一句话,周遭就自发退开。他进入到人群最里圈,看到被压下身下的男子全貌,凶狠的三角眼眯起,带着喜悦,肥厚的嘴扯出弯曲愉悦的笑。
醉酒后主动投怀送抱,却又信誓旦旦自称是一的男人,在酒吧里义正严辞,一副凌然正气,此刻嘴唇红到发肿。被数名男性舔舐吮吸,饱满的唇珠涨为珍珠大小,如丰收时节熟到透烂的浆果。浅浅的唇纹被透亮的唾液浸渍,几不可见。
含不住口涎的嘴角旁,半垂着一条透亮的线。如果贴近细嗅,能分辨出自银线中混杂着数名男人的气息,一直延伸到口腔嫩壁。
原来这条粗如细棍的线,是数缕细丝的结合,还因为重力下坠。
嫣红的眼尾,也被人用烫热的舌苔重重擦过,被晕染开团团的殷红,成为发泄欲望的容器。浓密睫毛上似涌出几滴热泪,也或许只是某人玩弄后无意遗留的口水,把睫毛粘黏在一块。
大哥也不阻挠,而是正饶有兴致的,挥手让白御正面的人离开,同手下一起实施奸淫的前戏。
本就微张的嘴,被硬塞进两根黢黑的手指,毫不费力就被撬开牙关。指节宽大,遍布厚茧,摩擦的微疼泛红。老大没有维持力道,长驱直入,从软嫩的舌尖捅到舌根,一下直接装满白御温热的口腔。这一下插得很深,手指都快要插进娇嫩的喉管,白御干呕着分泌唾液,喉管蠕动着,用咽的软骨按摩抚慰侵略者。
经过十几分钟的纠缠调教,口腔已经被驯服,被砸烂了锁,敞开大门,再也过度不排斥外来游客。黝黑手指来到咕咚冒泡的温热泉眼,无力软舌乖顺熨帖指腹,腔内又湿又粘烫的要命,食指一弯曲,就从舌根上刮出一摊水液。
那些液体被搅的粘稠,在手指和舌面上结出蛛网。手指进的更深,白御的头随着深入的动作上抬,露出一截修长美丽的天鹅颈,似乎能看到喉珠上方,鼓出两条印。
老大恶意满满的,一点点将搜刮的腥臭口水推入对方喉咙口,随着动作,喉道上积满了白色的浪水。是击打海岸的浪花,泛着密密的白沫。
之前的亲吻停留在表层,白御没有吞下任何体液,喉咙还算干净。可现在,在对方强硬的态度下,原本还算干净的地区,也被污染侵蚀。
铁蹄所到之处,肆虐征伐,留下专属烙印。
感受到压迫,白御眼珠不停转动,睫毛蝶翼似的飞速震颤,手指蜷曲着,做最后徒劳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