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西准备好的告白词儿一股脑被风刮走了,"伊利丫头,你还好吗?我……我老担心你了。"羽西语无伦次的说道,从来不口吃的他,此刻说话结结巴巴,想对伊利说我爱你,到头来咕噜这么一句不痛不痒的语言,他觉得应该重新调动一下句子,自己平时不是伶牙俐齿的吗?关键时刻掉链子,丢八辈人了。
伊利一看羽西闪烁其辞的憨态,就明白他想表达什么?羽西含情脉脉的眼神暴露了他的内心世界,呵呵,傻瓜一个,"你到底想表达什么?羽西你在台上和理查德打的昏天暗地还有时间牵挂我?鬼才相信你的话!"伊利气咻咻的说道,很简单的表白,被羽西弄得稀碎,亏他还有一身风功夫在女孩子面前的表现差劲,零分都不够,负数级别。
"我……就是想……你,伊利丫头你的绢花真漂亮。"羽西恨得自己压根痒痒,说来说去离题万里,他想抽自己几嘴巴子,又下不了手。
"哈哈哈……羽西你就是一个活宝,你笑死我要偿命啊!快走吧!漠北还在那靠着呢。"伊利说完走向漠北,此刻,漠北有些神志清醒了,他努力动了动身子,头像坠了千斤顶抬不起来,难受的要死。
羽西说,"你小子福大命大遇到我了,要是我不来拳击馆的话,你的小命恐怕就交代了,我带你回草药堂为你疗伤。"
漠北张开干裂的嘴唇,有气无力的说,"谢谢……师傅,您的大恩大德我漠北没齿难忘……。"
羽西说,"行了行了,别给我整那些肉麻的词儿,我受不了也听得膈应,你少骂我几句就中了。
羽西眉毛一扬,"去去去,哪壶不开提哪壶,你向着漠北,那你背着他上车呗。"羽西故意气伊利,女孩生气的样子很可爱。
伊利嘴一撇,"羽西不带这么玩的,哼!不按套路出牌。"
羽西最后的拼劲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们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都觉得羽西的操作符合拳击比赛的条件,理查德兵败垂成只能说他技不如人,押在理查德身上的赌注可以导致很多人倾家荡产,这种血本无归的赌博不参与是明智的,没有任何意义,假设羽西不ko理查德,那么今天羽西也预感到拳击馆内的阴霾,他和伊利还有漠北能否走出拳击馆都是一个未知数。
此时的理查德倒地后就没有再起来,他笨拙的身躯受到重创,一些零件已经破损,很多押他赌注的人落井下石,挥舞着拳头砸在他的身上,幸亏有人给轰开,理查德死猪不怕开水烫,被拳击迷们打了挠了也不还手,一辆担架七八个人过来抬走了理查德,估计是去医院救治了。
羽西刚想抱起漠北,猛听一声断喊,"你小子给我站住,想走没那么容易,我们的账还没算清呢。"随着声音望去,五六个打手簇拥着马湖老板气势汹汹的奔了过来。
羽西放下漠北,对伊利关照道,"伊利丫头,不管发生什么事,你看好漠北别丢下他。"羽西迎了上去,不慌不忙的样子他自己都佩服自己。
"这里马上清场,闲杂人一律撵出去。"马湖吩咐道,有人应了声,就去疏散人群,十几分钟不到,拳击馆安静下来,一根针落在地上也能听到。
"我们有什么账需要结算?马老板你不是开玩笑吧?你这么兴师动众的游隼您一个大老板的形象啊!"羽西抱着膀子慢条斯理的说道。
马湖心里暗暗骂了一句,",这个年轻人心理素质杠杠的,像我当年的影子。"你叫羽西是吧?做什么的?为什么要来砸我场子,我迫切想知道。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ok。"马湖说道,旁边的老六,哈腰为他点燃长杆雪茄烟,烟草的芳香立刻扑面而来。
"我告诉你,羽西。这个拳击馆是我的,规矩也是我定的,我叫谁赢谁就赢,我让谁输谁就得输,今天我想叫理查德赢,但是你上来破了我的计划,你让我一下子损失了四亿,你说说这笔账不找你算我找谁去?"马湖恶狠狠的说道。
"咦?那不对啊,马老板,你定的规矩里钠一条是不许我做赢家的?你没写清楚还赖我啊?早知道你这么多规矩,我还不来这鬼地方呢。赔钱我没有,要人我就这一百二十来斤你拿去吧。"羽西斩钉截铁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