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我又不是没打理过丧事。”韩俊后面这一句话说得相当不客气,语气也很冲。
说完之后,韩俊难受地闭了闭眼睛,轻声道“肖莜,大道理、你刚才说的话我都明白,可我现在走不了这个圈子。我也无法承认在情感偏向霍予沉的人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受不了!”
“我明白了。我等你吃完饭走。”
“不用,你现在跟我滚!”
肖莜看了看韩俊一眼,依言起身离开。
韩俊胸口郁结的气依旧没有散开,整个人处于一种特别狂躁的状态,看什么都不顺眼。
那种狂躁、悲痛、郁结是无法用确切的语言来形容的,也不会因为倾诉而消减。
韩俊烦躁地踹了重达两百斤的餐桌。
餐桌倒地时出巨大的声响。
餐桌撞到的瓷砖应声碎裂。
韩俊却意犹未尽,把看到的、手能够到的东西都砸了。
品味极好的极简风家居顿时变成了一个大型的垃圾场。
韩俊的手割裂了,他也仿若未觉,仍旧不遗余力地砸。
直到身体最后一点力气都从身体里抽走了,他才颓然地跌倒在地。
门外,肖莜一直没有离开,听着屋内出的砸东西的声音,打了来kangyi的邻居。
然后,去买了新的医药箱和饭菜。
他只是把饭菜放到门外,并没有敲门进去。
下午六点,秦宇放学看到门外的肖莜,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