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纤纤的小耳朵动了动,慢悠悠的走过来,坐在张欣的身边,“师母,上台厮杀什么?是要我参加什么比赛吗?”
夏联邦每一年,都会有各种各样的武道赛事,大部分都是不公开的地下赛事,因为擂台上分生死实在太常见,太过血腥和暴力。只有少部分被各种限制的赛事,才会在公众面前播出。
她自从成为武道家,对武道赛事只是有所耳闻,还没有真正经历过。
张欣怜爱的摸了摸女孩的小脑袋,苦笑着摇了摇头,将目光移向丈夫。
一边的刘文涛则是沉默半响,注视着小女孩的眼睛,沉声说道:“纤纤,我就直说了。这次我们武道馆,将面临存亡之危。这件事连我的女儿都没告诉,现在说与你听,那是因为你是下一任的流派之主。”
这种事情说给其他学员和徒弟,除了徒增这些小年轻的烦扰外,没有任何实际上的用处。
唯有许纤纤这个下任继承者,有权利知道关于武道馆的任何事。
听到这句话后,许纤纤咬羊肉串的动作停了下来,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刘文涛:“师傅,武馆的资金链断掉了吗?我知道咱们武道馆很穷很小,地理位置也很偏僻,愿意加入的学员又少,流派的名字又难听,并且日常维护的资金,还要靠师傅做兼职来维系,但是也不可能倒闭的这么快吧?”
本来前面一句话还算正常,但是越听到后面,刘文涛的脸色越是黑了下来,忍不住叫停:“行了行了,别说了!”
他现在产生了深深地怀疑,让许纤纤成为流派继任者,是否真的合适。
张欣在旁边则是忍俊不禁,愁容稍微散了一些,大大方方的说着:“小仙女,咱们武道馆的确很没落,以后就靠你复兴了。”
她倒是大度,并没有为此动怒。
“还是师娘好。”许纤纤装作很乖巧的模样,撅着鲜红的唇瓣,低声说道:“不像师傅脾气差”
“哪有你这样的徒弟?”
刘文涛怒瞪了一眼,而张欣则是旁边轻笑。
不过被小姑娘这么一打岔,刘文涛夫妇那种沉甸甸的情绪,反而消散了不少,气氛也没有之间那么凝重了。
“好啦好啦。”许纤纤看着刘文涛,明媚的大眼睛睁得大大的,一脸天真无暇的模样:“师傅有事就直说吧!”
看着许纤纤这副天然的模样,刘文涛摇了摇头,还是缓缓地的说道:“新历203年,也就是明年1月份,州府将会举办一次流派之争。我们梭子流派,往届连续数次,都是垫底位置,今年若是没能出现转机,那梭子馆将会被武道协会除名,我们这里也将会被联邦政府拆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