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二叔神情一变,说离远点儿,先通通风,然后他又很紧张的四下观瞧,一直充当放哨的角色。
而这片黑烟,无巧不巧的刮到了我们这边,我提鼻子一闻,腥臭难当,大脑顿时发昏起来。
张老道瞪了我一眼,那意思,赶紧捂住口鼻。
我知道这黑烟不是好东西,但现在捂住口鼻已经晚了,万幸的是,我身子骨还算不错,被呛了一口很快就缓过来了。
而此时,身后的河面上翻腾炸了,咕嘟嘟冒着泡儿,那浓郁的阴煞之气几乎化作了一片黑雾。
再看虎子,利索的跃上了坟坑,但无比悲痛的看着那口敞开盖子的棺材,最后他忍不住了,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冲着棺材不断磕头,声音嘶哑的喊爸爸。
另外两个挖坑的,赶紧过来搀扶他,还说正事要紧,要哭回家哭去。
我心里一翻个儿,果真被我猜对了,死者真是他的亲人。
但他们吃了错了药了还是怎么的,干嘛还偷偷摸摸的挖尸体,就算是拔坟也没这么拔的啊。
不远处的二叔看时间差不多了,赶紧从身后拽出一捆东西,打开之后竟是一个带拉锁的袋子,有点儿像尸袋,但又没那么正规。
“老三,老四你们帮虎子,把老五的尸体弄上来。”
说完,走到坟坑切近,铺好了袋子,就等着装尸体呢。
看这意思,他们几个都是一奶同胞,一个外人都没有。
老三,老四赶紧拿出口罩,七手八脚的在棺材里捞东西。
人死后都会腐烂,更别说依着河边埋葬了,所以棺材中有很多积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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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尸骨也是零零散散的。
我们相距十来米,那个臭味儿一股接一股的传递过来,要不是我经得多了,非得吐了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