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去请何时归,却发现司马轻衣已经不见了。
……
不一会儿,何时归来到实验室。
“何校长,您看看,您能解我哥哥的毒吗?”
司马轻衣请了何时归来,赶紧让何时归给哥哥把脉。
何时归坐在床边,摸着司马俊逸腕脉,好一会儿后点点头。
“能治。”
司马南,司马轻衣,赵玉婷,同时大喜过望。
“敢请何校长妙手回春。”
司马轻衣立即道,虽然刚才看何时归把脉的手法,都极其不专业,明明把脉都是切寸口脉,何时归两根手指在哥哥蝴蝶窝摸什么摸?
不过司马轻衣还是选择相信何时归,或许只是高人把脉手法不一样,就像上次何时归揉遍自己身穴位,给自己解毒,司马轻衣至今想不通其中医理,可自己毒不还是解了么?
现在她根本不敢想象何时归不能治司马俊逸,自己该怎么办。
“上次动手打我,然后让我救,现在又让我救一个曾经对我吐口水的十七岁孩子,我压力很大啊。”
何时归为难道。
“何校长,有什么条件,直接提,无论要怎么羞辱我们父女,或者要多少钱,或者两者皆要,我们都满足。”
哥哥的情况拖不得,司马轻衣不想跟何时归拐弯抹角。
“上道。”
何时归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