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秋林依言张开嘴,雪白齿列和鲜红唇舌都被浸润在一泡满满的白浊间,颤颤巍巍,仿佛下一秒就会顺着嘴角溢出来。带给人一种强烈的、玷辱美人并肆意糟蹋的冲击与快感。
“吞下去。”年缘然道。
有秋林抿起嘴巴。喉结滑动几下,精液被全部吞进胃里。
“不舒服吗,”年渊然低头看向有秋林,“喉咙难受?”
虽然这么问,他的手却伸到了有秋林臀缝间的肛塞,随意揉了一把蓬松的短尾巴,就开始握着肛塞,在有秋林后穴里小幅度抽插起来。
有秋林摇摇头,膝行一步,把自己的脸贴到年渊然才发泄过的性器上。
他像在面对着什么心爱的情人一样,脸颊来回磨蹭年渊然半软的肉茎,上面残留的精液小半都抹到了他的脸上。有秋林仰头对男人笑:“有一点不舒服,也还好。您……您不要担心我,是我嗓子眼太浅了。”
话语间,埋在肠道里的粗大肛塞仍来回抽插着,浅浅拔出,再不紧不慢一口气深入,好几次都撞到了有秋林的敏感点,他喘息几次,才有些艰难把整句话说完。
说完后他也并不停着不动,偏过头,含住男人的性器,舌头在龟头处打着圈,稍微用力一抿,吸出输精管里残留的男精,有秋林还殷勤地舔舐茎身,咽下去所有精水和淫液,把年渊然的肉棒服侍得清清爽爽。
“年先生……您还满意吗。”他就像一个刚刚接完客的,被初次开苞的妓子,有些不安也带着期待地问道。
年渊然沉默半晌,没有回答,却不是在想什么别的事情,因为他的目光一直牢牢锁在有秋林身上,那眼神带着一种意味深长的探究和审视,看久了,简直让人毛骨悚然。
“你以前对别人也这样吗。”男人突然开口。
对别人?有秋林不明所以,“什么是别人……做什么?”
“口交,亲男人的鸡巴,”年渊然淡淡道,他那么一副矜贵不近人情的模样,说“鸡巴”这个词时简直和说“开会”没有任何区别,“清理干净,主动带肛塞。”
当时现场没有第三个人,有秋林也并未听出年渊然寥寥几句之下真正的意图,可此刻屏幕外的年缘然看着这两人,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他哥的意思——
怎么能这么温顺,被肏得喘不过气也要努力吞下男人的鸡巴;为了怕他哥不舒服竟然主动去带肛塞扩张,甚至不在乎自己受伤;吞完精后还会自觉清理这根才把他肏得差点窒息的肉棒……简直比最下贱的流莺还骚浪,真的没有任何经验,没有人教过吗?
镜头里的有秋林迟疑着摇头:“您是指性经验吗?在遇到您之前,我一直是单身,没有交过男女朋友。”
他低声道,“我这方面的所有经验,都是年先生教我,或者让我去学习的。我知道我比不过您前面的那几位,他们嘴巴甜技巧也好,我一直……很笨拙很僵硬,年先生嫌弃我也正常,如果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