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顺略一沉思,道:“既然死者是徐长老的爱徒欧阳威,那么我想以下的人都有嫌疑。第一,与欧阳道友有过节之人,但功法要强于他;第二,与贵派有过节之人。”
钱长老听了,冷哼一声,道:“与极真宗有过节之人?那不就是说我们师徒三人吗?嘿嘿,顾公子,你推理的好啊。”
顾顺澹澹的说道:“钱长老莫怪,我只是按照一般常理来推断。”
钱长老冷笑数声,道:“其实还有一类人,也值得怀疑。”
顾顺好奇的问道:“敢问钱长老,是哪一类人?”
钱长老冷冷的说道:“就是想要嫁祸给我们朝道门的人。他们故意杀死欧阳道友,然后按照常理推断,把所有的嫌疑都集中到我们朝道门身上。若我们朝道门与极真宗发生冲突,他们坐收渔人之利。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啊,顾道友。”
顾顺听了一愣,没想到钱长老竟然这么说,这种说法明显就是在说顾家。若站在徐长老的立场来分析,钱长老的说法也并无不可。
范逸在一旁接嘴道:“还有第四种可能,就是有人自导自演,然后嫁祸给我们朝道门,让我们与顾家产生矛盾。我们朝道门来访,本来是结交顾家,表达友好之意,如此一来,两家就会心生间隙,成为陌路之人了。这恰恰中了某些人的奸计!”
钱长老和顾顺听了一愣,随即点头称是,九阳道人则一脸古怪之色,想笑又不敢笑。而徐长老则一脸铁青之色,狠狠的愣了范逸一眼。
范逸视若不见。
钱长老赞许的看了范逸一眼,道:“顾公子,你也听见我徒儿所言了。”
顾顺擦了擦额头上冷汗,道:“都有道理,都有道理。”
徐长老冷冷的说道:“那就请顾公子开始调查吧,请三天之内给我们一个答复,别以为我们极真宗是好欺负的,哼。对了,如果顾公子做不了主,那就请令尊和令堂出来说话!”
顾顺摇了摇头,道:“这点小事,还用不着劳烦家父家母。”
徐长老连声说道:“好好好!既然顾公子这样说了,那我就听静候你的答复了。三天之内我们都会遵守顾公子的一切安排,三天之后嘛,可就难说了……”
说完站起身来,拂袖而去。
那个圆脸的女弟子,紧紧跟随。
顾顺对周围两个仆人说道:“你们把欧阳道友的尸身抬到地窖之中,放入水晶棺材,不要让尸身腐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