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仑叫老白,黄石叫白手兄,施海阳叫白手老弟。
三个不同的称呼,都大有讲究,分别反映三个人的不同性格。
“海阳兄,你派人跟踪黄石兄了?”
白手也自我发明,直接叫海阳兄,平等对待,也不见外。
“哈哈,是黄胖子打电话告诉我的。”
白手想起一个事,“海阳兄,请你稍等。报上有个报道,说的是你们东北的事,我想知道是真是假。”
说着,白手去找报纸,但没有找到,只好进行口述。
“说你们东北人碰上,一个说,你瞅啥,另一个说,瞅你咋的,双方就会相安无事,像对暗号似的。要是不这样回怼,对方就看不起你。说有一个南方人到你们东北出差,就因为对不上来,结果挨了一顿暴揍。海阳兄,真有这样的事吗?”
施海阳哈哈大笑。
他告诉白手,这事真假他不知道,但类似的事确实有,东北人的性格,确实与南方人天差地别。
“海阳兄,我还没去过东北,你觉得我去东北会吃亏吗?”
施海阳打量白手,“你的个子,你的块头,还有你的身手和性格,应该在东北混得开,但不知你的酒量如何。”
“四瓶二锅头,应该还能扶着墙走。”
白手有点吹牛,虽然他的酒量已远超一般人,但从来没有喝过四瓶以上的二锅头,最高记录也只有三瓶多点。
“着啊。”施海阳拍着大腿说道:“白手老弟,你要是修改一个缺点,你就是正儿八经的东北人了。”
“什么缺点?”
“嘿嘿,你这张娃娃脸,擦点粉就像个大姑娘,这是一个大缺点。我敢说,问一百个人,一百个人都会说你不是东北爷们。”
白手顿时泄气,“海阳兄,你的说法太打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