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参事,我可以告诉你两点。一,当这个参事,我是身不由己。二,选参事二室,是我自己定的。”
“能说说你的观点吗?”余文杰咄咄逼人。
“什么观点?”白手装傻。
“你是支持新自由主义经济学,还是反对新自由主义经济学?”
白手先笑了笑。
大家都向白手投来目光,看他怎么回答。
“我既支持新自由主义经济学,又反对新自由主义经济学。关于新自由主义经济学,它的精华部分,我非常推崇,也在实践中运用。我在实践中取得的一点成就,无不散发着新自由主义经济学的光辉。但是。”
顿了顿,白手又说道:“但是,我反对把新自由主义经济学极端化和万能化。特别是在咱们国家,如果不结合国情,任何理论都必定会败得头破血流。”
说到这里,白手微笑着问道:“余参事,不知道我这样解释你明白了没有?”
余文杰点了点头,“我明白了,你是反主流的,你也是顽固的。”
白手不生气,相反,他还笑了。
“主流的不一定都对。余参事,你说得对,我这个人确实顽固。”
余文杰沉着脸不吭声了。
白天明微笑了一下。
“白参事,对咱们这个课题,也就是国企改革,你又有什么看法?”
白手笑笑,“资料没有看透,哪来的什么看法。白主任,我还站在门口,还没有进门呢。”
白手不说,白天明也没有办法。
学习会结束,大家又各忙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