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这个古训在白村不太流行。
白手盯着水缸问,“云海哥,你帮我分析分析。如果有人背后踏亲,你认为谁最有可能?”
这个问题,水缸不敢回答了。
仇人才会干这种事。
要说不待见白手的人,肯定要数到几十直至上百。
但要说仇人,全村上下捋个遍,一只手就能数过来。
“回答问题。”白手不轻不重的踹了水缸一脚。
“我说,我说。童九阳算一个。”
“去你的,他在六清县,知道消息也不能马上回来。他有动机,也干得出来,但没有作案时间。”
“这个这个……”
白手又踹了水缸一脚,“狗日的。”
水缸苦笑着说道:“你还有五个仇人,就是我爸、我二弟、我二叔和我三叔及四只眼陈云峰。我爸在工程队干活,我二弟也在工程队干活。所以,最大的可能是我二叔和我三叔及四只眼陈云峰。”
“继续说,他们仨哪个最有可能。”
“哎,我告诉你,你千万不能说是我说的。”
“我的嘴,铁将军,你不知道啊。”
水缸抬起头,四周瞅瞅,小声道:“十有八、九是四只眼陈云峰。这家伙这几天,早出晚归,还都是骑着我二叔的自行车。行踪诡秘,鬼鬼祟祟,你说他能去干么?他是村干部,还是村会计,他不上班啊?”
有理有据,分析到位,白手信服。
白手谢过水缸,离开小卖店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