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手摇头道:“不会不会,我们现在井水不犯河水,他不可能踏我的亲。”
童国君自言自语道:“恰恰相反,这家伙啥事都敢干,又对你恨之入骨,踏亲的事他干得出来。”
“国君哥,这可是你说的。”
“我说的,怎么了?”
白手严肃道:“不可能,我相信陈云峰,好歹也是村干部,绝对不会干这种事的。”
说着,白手挥着手离开。
白手的态度,童国君很快明白过来,摇着头轻笑道:“这家伙,招儿玩得熟啊。”
经过一番侦察,又有童国君的旁证,白手已基本上锁定了陈云峰。
下午,老队长回来了。
老队长苦着脸,坐在白手办公室的沙发上,先喝水抽烟,不说事情,急得白手破口大骂。
二舅妈劝住白手,耐心等待老队长匀过气来。
“查,查清楚了。是陈老二的儿子陈云峰,他跑到媒人们那里,说了小白很多坏话。还有一些村干部,陈云峰也上门说小白的坏话。最让人生气的是,他还跑到那些小白的相亲对象的家里,直接说小白的坏话。”
白手道:“老叔,我这个人,不会经不起这种考验吧。仅凭陈云峰的坏话,就能败坏我的名声,就能破坏我的相亲,那我也太没用了吧。”
二舅妈也道:“是啊,一个人的破坏,作用不应该这么大啊。”
老队长道:“摆事实,讲道理。陈云峰那小子,顶多是耍耍嘴皮子。现在是有事实摆在那里,那陈云峰的嘴皮子就厉害了。”
“什么事实?”二舅妈问道。
“你们第一天去相亲的第一家,是衡丰乡金家村的吧。人家的爷爷,大前天下午得急病死了。第二家是深山乡李家村的吧,大前天晚上,他们家突然起火。火扑灭了,人没有事,但房子被烧了两间。前天下午的第三家,你们离开不久,她父亲跌了一跤,昏迷不醒,现在还在医院抢救。昨天上午的第一家,是个养猪专业户吧。听媒人说,他女儿跟你相亲后,他家的猪接二连三的生病,就一天时间,居然死了五只大肥猪。”
白手和二舅妈都听得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