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雅琼笑着说道:“你说得全对。我妈生病以后,我回到上海照顾我妈,就有不少人追求我。等我吐露准备把户口迁回上海后,追求我的人就更多,犹如过江鲫。”
“什么叫过江鲫?”
“就像河里的鲫鱼,很多很多。”
白手点着头噢了一声,“那具体有多少条鲫鱼?”
“这我得想想……”
白手又吃又喝,耐心等待丁雅琼的想想。
“初步统计,是初步统计啊。大概有六十个吧,其中自己来扑的有四十多个,旁人介绍的二十多个。小白,有一点你说得很对,旁人介绍的都是光棍,自己来扑的,几乎都是有老婆的。”
白手嚼着鱼块,感叹道:“原来,原来上海跟白村一样,也有坏蛋啊。”
“咯咯,至于我收到多少封求爱信,我全搁着,你自己去统计。不过我声明,我封也没拆开看过。”
“最后一个问题。姐你动心过吗?跟人约会过吗?你跟人那个过吗?”
“这是三个问题,不是一个问题。”
“回答问题。”
丁雅琼收起笑容,一本正经道:“动心是肯定动过,我说不动心,你会信吗。但约会我可没有约过,至于那个事么,我连约会都没没约过,当然就不存在了。”
“佩服佩服,姐,你太坚贞了。”
“主要是因为你。”丁雅琼夹一块鱼肉到白手碗里,再嗔了他一眼。
“为什么?我又没管着你,又在千里之外,你又不是我老婆或对象。姐,理论上和实际上,你都是自由的。”
“傻样。你是特殊的一个,有了你以后,看到其他的男人,就特别的反感讨厌。”
白手笑道:“我的魅力这么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