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手的问题,连杨局长和刘副局长都投来关注的目光。
袁妙可苦思冥想,摇了摇头,“应该很正常,也有可能我没有发现。”
“你继续说。”
“到我办公室后,当着萧老太太和丁丁的面,我打开档案袋,一一点验里面的材料,同时做了记录。记录是复式的,我一份,丁丁一份,我们互相签字确认。最后,我还给丁丁写了收条,表示这些原始凭证由我代为保管。”
白手吸着烟,只听不说。
“我们忙到五点五十分左右。萧老太太和丁丁坚持要回家,我就把档案袋放进保险箱,当着她们的面锁好。送她们上出租车走后,我去街对面的面馆吃了一碗面,回到司法局大楼,准备加个夜班,把档案袋里的资料整理一下。上楼时,我听到门卫室里的电视声,正好是新闻联播的片头曲,所以应该是七点刚到……”
说到这里,袁妙可一怔,嘴上戛然而止。
白手急忙追问,“想起什么了?”
袁妙可转向杨局长和刘副局长,“我刚才,我刚才笔录时漏说了一个情况。”
“哦,什么情况?”刘副局长急忙追问。
“我,我……”袁妙可很为难的样子。
杨局长安慰道“小袁,你不要紧张。白总也不是外人,你说出来,我们一定为你保密。”
当律师的,一旦冷静下来,思路就会特别清晰和条理。
袁妙可问刘副局长,“刘副局长,刚才做询问笔录时,你在场吧?”
“对,我在场。”
“我是不是这样说过,五点半下班,除了我与萧老太太和丁丁,律师事务所这层楼已经没有其他人了。”
“是的,你是这样说的。”
“我好像忘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