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那酒太香了,还有就是自己酒量太差了。
“师父,这不关先生的事,是我自己贪杯的,先生都没点酒,是店老板送的,我是借着先生出去的时候喝的,我没想到自己这么不能喝,师父,我错了,你千万不要怪先生。”
傅竟夕不希望师父因为自己和先生置气,而且本来就是自己的问题。
傅子渊倒是想,可他哪里敢和陛下置气,只是傅子渊这时才注意到竟夕她倒是句句不离她的“先生”。
他不由记起昨日当他看到陛下将她抱进来时,他本来欲伸手去接,结果陛下却躲开了,说了句“不要吵醒她”,把竟夕放到床上盖好被子,还因为被她抱着手臂不松手,愣是在她床边陪了好久。
他本来没多想,可现在想想才发现哪都不对,明明卫霖跟着,陛下却还是亲自抱着竟夕进来,明明可以交给他,却亲自将她抱到床上安置,明明可以离开,却陪着她坐了好久。
再联想竟夕一口一个先生,不由让他想到了一种可能,可怎么可能呢!
“竟夕,你先坐下,师父问你个问题。”
傅竟夕听罢便乖乖坐下了,只听到师父接着说:“竟夕,你还记得你之前问师父关于两种喜欢的问题吗?”
傅竟夕一时有些心虚,她有些害怕师父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竟夕呀,那你对先生是哪种喜欢,能告诉师父吗?”
傅竟夕心想果然还是被师父发现了,可她自己还没有想明白呢!
傅子渊见她低头沉默不语,便继续开口道:“竟夕,你知道你的先生是哪里人士吗?他不是苏州人士,他只是暂时来这里一些时日,他不久就会回去的,回到离这里很远的地方,到时候你要跟着他离开吗?”
傅竟夕之前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她知道先生总有一天要离开的,可她只想好好地,开心地珍惜有先生在的日子,不想考虑那么多。
可现在师父就这样问了自己,师父是不是也害怕自己会离开他。
“师父,对先生的喜欢当然是和对师父一样的喜欢。”
才怪!
傅子渊听到这样的回答才略微松了口气,他知道若是竟夕没有那方面的意思,陛下即便有,也不会强人所难。